有一个与荥阳王府有关的人参与,否则我不会提供任何线索。”
云斐知道白夫人说话的力度,向来都是言出必行,正因为如此,他才在整个过程中表现得十分儒雅谦逊,把所有的恶都隐藏起来,因为他拿准了白夫人的性情。
于是,长孙焘被连夜薅了起来。
只因为是白夫人唤他,他立即就起来穿衣前往。
待看到云斐站在白夫人身边时,他丝毫没有诧异。
云斐皱眉:“所以在下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逃过太叔殿下的法眼?”
长孙焘没有理会,他看向白夫人:“义母,要杀还是要剐,全凭您吩咐。”
白夫人摆摆手:“昭华,今日找你是正事。”
私底下,白夫人都以对一名晚辈的方式与长孙焘相处,长孙焘非但不在意,还很是尊敬这样的白夫人。
说着,白夫人告诉云斐:“初代荥阳王军功卓著,帮助昭华的父亲击退北齐大家,平定南疆,因此受封荥阳王。”
“阿旖也是到了约莫三岁左右,才当上了川平郡主,此前荥阳王还是个镇守南疆的封疆大吏。”
“当时战乱四起,阿旖出生的那日,荥阳王还在战场上与人厮杀,而将军府被乱军闯入,阿旖和娘亲险些性命不保。”
“当时帮忙守将军府的人,都在荥阳王府覆灭时被斩首了,留不下什么较为知情的人。”
“不过当时年少的梁王正在南疆历练,或许梁王知道一些消息。”
顿了许久,白夫人叹了口气:“我与阿旖交好,对荥阳王府的事情也知道不少,王妃经历了那次的灾祸之后,神智有时会不清晰。”
“有一次我赶巧在荥阳王府,王妃正好发病,又哭又闹,嘴里喊着‘明明是两个,怎么只有一个’这种话。”
“后来才知晓,王妃怀着的时候大夫说是双生之相,但生下来却只有一个孩子。”
长孙焘默默听着,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
云斐紧紧盯着长孙焘,看起来温和不过的面庞,瞬间浮出浓重的杀意。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早已知晓些什么?”
长孙焘神色未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