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最后果断把腰间价值不菲的玉佩取下,换上了陆明瑜送的香包。
陆明瑜也把为长孙焘绣的香包做好,然后递到长孙焘手中:“这是你的。”
长孙焘看着上头黑乎乎的乌鸦,不由陷入回忆之中。
末了,他问:“你还记得?”
陆明瑜忽然咬牙:“死都不会忘记。”
长孙焘握紧香包:“对不起。”
陆明瑜笑了:“没关系,我记得那件事是因为我记性好,不是因为我怨你。”
夫妻俩相似一笑,好像回到多年前,她在马车里为名义上的夫君补了袖子,那袖子上便留下一只象征平安的八尺鸦。
白黎晃了晃腰间的香包:“可见瑜儿更在意我,香包上绣的是兰花,而你的是丑乌鸦。”
长孙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凑近一点,兴许你就能看到这乌鸦长了三只脚了。”
白黎道:“原来那是脚呀,我还以为是尾巴。”
陆明瑜瞪向他:“我怎么感觉,白大哥对我的绣工有意见?”
白黎连忙摆手:“不会,不敢,不可能!”
三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一同围桌而坐,品尝桌上的佳肴。
聚在一起就不免聊及过往的事情,长孙焘讲述他如何在军中一刀一剑打下威望,陆明瑜谈起她漫山遍野乱跑的过去,而白黎则告诉他们做生意的乐趣。
三人一坐就是整个下午,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傍晚。
薄碎的夕阳落在桂花枝头,把那星星点点的小花骨朵照得金光灿灿。
萦绕不散的幽香更是叫人心旷神怡。
小酒清茶与点心,本可以聊到深夜,但这难得的愉悦却被云斐打破。
他抱着小兰花求到了太叔府,只因怀中的不省人事的妹妹呕血不止,像是承受着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
他击退阻拦的护卫,带着浑身血腥跪向长孙焘跪下:“太叔殿下,求你救小兰花一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换她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