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可真一刻都不得闲,一场叙旧,硬生生被她搞成媒婆说媒的场面。
长孙焘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宠着。
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也不过是身患惧内顽疾的九五之尊而已。
打不得,骂不得,说一句都舍不得。
只能自己坐到椅子上,随手翻开没有批完的折子,而后把李元和慎王长孙翊直接扔给陆明瑜。
李元听陆明瑜提及他和原鸢之事,也是深感愧疚:“臣离家多年,对父母和未婚妻都有愧。”
“此番回京,自是要加紧把婚事办了,以安父母之心,以慰她等我之苦。”
“臣想着,若能沾沾娘娘的喜气,得老天多子多福的眷顾,那么父亲和娘亲,一定会因此欣慰。”
陆明瑜含笑:“传宗接代是夫妻的责任之一不假,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人能把日子过好。”
李元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娘娘所言极是,臣必定会对阿鸢好,再不像从前那般胡闹。”
陆明瑜忍不住摇摇头:“说起来,李大人这西戎走了一趟,倒是愈发像大男孩了。”
李元叹了口气:“娘娘您不知晓,那西戎的女子猛得很,只要有他们看上的男子,一个个扭着腰肢就缠上来。”
“风花雪月,附庸风雅那些事,自然是不会有的。什么诗词歌赋,什么丝竹雅乐,都变成了会摇摆的腰肢。”
“吓得臣终日只能躲在屋里,不怎么和女子接触,现在一谈到阿鸢,想到她的温柔娴静,想到她的知书达理……”
说着,李元咳了咳:“竟然一时不知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