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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宿锦周身缓缓浮现一道一道坚冰,坚冰汇聚而成一只冰笼,将他关在其中,东南西北四个角分别生出一条冰蓝色锁链,扣在了宿锦手腕与脚踝上,这样,他只能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哪儿都去不成。
真仪从小雪人里一蹦三尺高:“干得漂亮!”
可惜宿锦瞧不见她,不然她真想大肆嘲笑对方,终于也让他感受一回被人锁起来关进笼子,是种什么感觉!
兴奋劲儿过去后,她小声对了了道谢:“多谢你给我出气。”
了了抬眼,“谁给你出气?”
她只是觉着宿锦烦,但长得又很漂亮,所以勉强还算有用。了了不喜欢会说话的东西,她希望它们美丽而安静,并且永远保存永远不变。宿锦对待真仪的方式,令她有样学样,她认为宿锦既然把真仪关起来,一定是他自己喜欢被这样对待。
真仪嘟囔道:“我不管,反正我觉着心里舒服许多,要是能揍他一顿,就更舒服了。”
了了不明白怎地都到了这般地步,真仪还只想着揍宿锦,而不是将对方挫骨扬灰,令其彻底消失。
难怪成不了大器。
被关在冰笼里的宿锦正在用力挣扎,被困住越久,冰寒之气在他??侵蚀越深,他感觉得到,那股刺骨的寒冷正在入侵自己的大脑与灵魂,强迫自己主动敞开,不许在她面前有一丁点秘密。
真仪问了了:“以后我是不是有伴儿了?”
她说的不是宿锦,而是小冰人里的阿映,这十年来真仪每天都只能同了了说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看得见她听得见她,有时她觉着自己快要寂寞疯了,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睡也不能睡,了了又很少回应,若是能多个伙伴,真仪会很高兴。
至于这个伙伴是她的情敌,这根本不重要,她对太离仙君的爱慕,早已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消化为乌有。
“她不是你的伴。”
“可是……”
了了冷淡地看着小雪人,“她会作为人,再一次活过来。”
冰笼里的宿锦见房内明明除了他俩外空无一人,了了却自顾自不知跟谁说话,还以为是在和自己搭讪。
真仪却不明白:“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只有通过甲子之身……难道你要牺牲自己,助她复活?”
了了也不明白,“你是真的只长岁数,不长脑子是吗?”
真仪气得凭空跺脚:“我说错什么了!师——太离复活她时,便是需要甲子之身做容器,如此才令她死而复生的!你刚才说她会作为人再一次活过来,难道除了给她找肉|身之外,还有旁的复活之法?”
“不需要肉|身。”了了说,“有冰就够了。”
原本放在窗台上的小冰人摇摇晃晃飞到了了手中,她把玩着小冰人,“明天早上她便可重生,到时候,以冰雪为身,自然不需要人类皮囊借尸还魂。”
真仪下意识道:“那我……”
“你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可以?”
真仪脱口而出这样一句问话,没等了了回答,随即摇头:“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在质问你,对不起,我、我……我就这样就足够了,就足够了……”
了了说:“你与她不同,你已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了。”
言下之意便是,真仪已彻底死透,不可能再活过来。
真仪的嘴唇翕动数下,最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小雪人中,再没开口。
这些话全叫宿锦听了去,他呜呜着发出声音,拼命撞向笼壁以吸引了了注意,殊不知了了不避讳他,便是没想过放他走。再说这也算不得秘密,除却她之外无人知晓真仪的存在,宿锦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在同谁说话。
门派大比落下帷幕,了了无疑是这次大比的话题中心人物,然而她远比预料中难缠。无上宗答应给她与凌波仙君身份,原本只是为了安抚她,并不打算将她容纳进权力中心,可了了是个“别人有的我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有”的孩子,既然她成了仙君,那么其他仙君拥有的,也必须给她一份,并且只许多,不许少。
恰逢没资格参加大比的弟子出了事,一个名叫匡明的弟子下山除魔时与凡人女子互生情愫,他不敢承担责任,回到师门后背信弃义,不敢将此事告知,因为无上宗门规严禁弟子生凡心,违者将要被逐出师门。
结果那被他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