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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始终得不到了了回应,孟玉堂简直心如刀绞。此刻他认为自己是最没用的男人,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更是要眼睁睁送她另嫁他人,此生都不知是否能够再见。
一时间真是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想拥她入怀,不过被澎湃爱意冲昏的头脑迅速恢复冷静――那是一根锋利至极的金簪,此刻正抵着他的咽喉,并且还在继续往里陷入。
孟玉堂一腔深情顿时降至冰点,他眼神惶惑,表情受伤,仿佛不敢相信心上人会如此残酷地对待自己,“公主,你,你是在怪我么?”
了了说:“是。”
孟玉堂张口结舌,很明显,这不是他预料中的答案。
他试图解释:“公主,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圣上有令,臣子不可不受,我心中绝不比公主轻松,公主所有的痛苦,我皆能感同身受。若公主认为是我不好,那便杀了我吧!能死在公主手里,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荣幸。”
了了二话不说,抬起簪子向他颈动脉用力刺去,孟玉堂始料未及,幸而自幼习武身强体健反应极快,这才惊险躲过,现在他清楚认识到,公主并非随口说说,而是真的想杀他!
了了面无表情地问:“你躲什么?”
孟玉堂努力想要调整出正常表情,可五官却不听使唤,英俊的面孔也变得略显扭曲,他惊恐中带了点愤怒的眼神,与他极力上扬的嘴角形成鲜明对比,这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公主,难道你当真恨我至此?”
了了发觉孟玉堂在转移话题,明明先前他还说愿意死在她手里,现在她要杀他,他却反倒怪罪到她头上,“我想杀你,就是想杀你,并不是恨你。”
“公主可是得知了圣上为我赐婚一事?”
孟玉堂思来想去,认为只有这件事是最可能令公主?情大变的原因,他对了了解释道:“我在天发誓,心中只有公主一人,这桩婚事绝非我所愿!”
了了哦了一声:“那你怎么不拒绝皇帝?”
“圣上赐婚,我怎敢拒绝?不过我向公主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过去多久,我心中永远只有公主,再不会进入第二个女人!”
小雪人里的六公主双手捧心,已感动的无复以加,若说她人生中有什么是真正值得留恋的,那么只有这个心上人,对方一直坚贞不渝地爱着她,即便最后两人没有缘分,但只要曾经爱过,便已胜过一切。
了了歪了歪头:“我不需要你在心里记着我,我要你发誓,不会碰任何女人,哪怕是你的母亲与未来妻子。”
只说心里有她,有什么用?了了宁可孟玉堂心里全是别人,身体却为她守贞。
果然,孟玉堂脸色变了,他早到了成亲生子的年纪,家里催得厉害,了了要求他守身如玉,这怎么可能?
“四公主是金枝玉叶,即便我答应,四公主也不答应啊!”
了了说:“这有何难,四公主对你情深一片,你只消告诉她,你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不能人道,她自然会为你隐瞒。”
孟玉堂:……
“难道,你竟然不肯?”了了把玩着手中金簪,“我就知道,你说爱我,只是骗我。”
六公主听到孟玉堂那番话的感动此刻已被了了毁了个七七八八,她想,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
孟玉堂无法答应了了,又不能拒绝,他立刻转移话题开始要求了了:“那公主呢?公主嫁去陇北,是否也愿为我守身?”
了了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孟玉堂被她打得整张脸都偏过去,他生到这样大,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竟是被一个女人掌掴!
“你为我守身是理所当然,谁许你这样要求我?”
六公主小小声说:“可是你让他守身,自己却不守身,这、这不公平啊,你这样做,不是跟男人一样坏么?”
孟玉堂脸色是青了白白了红,变幻莫测十分精彩,此时他已完全忘了今晚来找公主是为了能在分别前最后相拥,至于公主是否会被感动地献身,两人万一有了首尾,弘阔可汗发觉公主并非处子身会如何震怒――他可没想过。
“公主,你变了,变得这样陌生,还是说你本?即是如此,以往是我错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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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变了,变得这样陌生,还是说你本?即是如此,以往是我错看了你?”
孟玉堂伤心欲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