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林娇摇头:“他们是不来月经,可他们从女人流淌经血的部位出生,如果月经是脏的,那么男的更脏,至少沾了血的衣服你能洗干净。”
想了想,她又说:“青春期有变化的又不只是我们女生,男生会长喉结,会变声,还会长胡子跟遗|精,你看过他们羞耻吗?人家甚至把胡子吹嘘成男子气概,我反正是不懂,可能毛多就是男子气概吧,我外婆家养的猪身上毛也多,每年吃杀猪饭开水烫猪毛都要花好几个小时。”
“所以说月经一点都不脏,你们也不用感到尴尬,这就是很正常很自然的生理现象,而且你们不觉得很酷吗?”
于跃&柯媛:“酷?”
“像我,每个月流上好几天血依旧能考年级第一,不酷吗?不用流血的男生也没见比我考得好啊。”
两个十三岁女生被林娇这种超自信态度感染到,好像还真的挺酷的哈。
“要说月经有哪一点让我感到不爽,那就是卫生巾还得我花钱买,而且还很贵。”林娇一想起花的钱就心痛,“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让卫生巾免费!”
她说这话时,一张还没有褪去青涩的小圆脸上战意十足,让人无端相信她未来必然能够实践今日的豪言壮语。
说着,林娇拍了拍于跃肩膀:“我觉得你痛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太瘦了,只吃菜不吃肉还不运动,你看我,从来没疼过。”
于跃嘟囔:“我妈说是体质问题,她以前也痛经,生了我之后才好。”
林娇:“有没有一种可能,生孩子比痛经更痛?这种说法简直就是杀头便冠,毫无科学依据。”
看在说话者是于跃妈妈的份上,林娇已经很委婉了,不然她能说得更难听一点,比如脑袋长在脖子上是可以用来思考的,而不是单纯为了看起来像个人。
林娇的坦然让柯媛和于跃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新想法:月经这两个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开口,更没有很丢人——全世界只有两种性别,这两种性别都由女性孕育而来,月经就是很正常很干净,她们身为女人,不该对此感到羞耻。
谁要是羞耻,谁就别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人一跳,生活老师推开宿舍门:“还没弄好吗?该走了哦。”
就算有请假条也不能赖在宿舍里。
三人赶紧起身,于跃装了两片卫生巾放进口袋,她这次没拿黑色塑料袋包起来——不过她的耳朵还是红通通的。
三千米弃权,大家都知道于跃身体不舒服,见她们回来了就跑来关心,于跃涨红着脸努力大方道:“没什么,就是来月经肚子有点疼。”
一阵死亡般的寂静,男生们火速远去,女生们也假装没听见,于跃发现说出口好像也没那么难,她扭头看向林娇,冲林娇露出灿烂的笑容。
林娇比出大拇指,她宣布,于跃同学虽然没有完成三千米,但在她心里的形象却比拿了三千米第一名还要高大!
初一上学期就在这样的点滴小事中渐渐过去,学生们期待已久的寒假,林娇反倒不期待,因为比起妈爸的新家或是外婆家,她更喜欢待在学校。
数学老师向林娇抛出橄榄枝:“到我家去?过几天带你去市中的竞赛班见见世面。”
林娇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啊。”
数学老师家里姐妹多,她排行第五,家里大女二女三女的叫,连上小学都是当时的班主任亲自到家里劝的,说是认几个字总比大字不识好,当时还叫五女的数学老师知道这是自己翻身的唯一机会,她拼了命的学习,再加上有天赋,老师校长都舍不得她这个好苗子辍学,愣是往她家跑了好些趟,才以“不收学费还给奖励”的条件争取到让五女继续读书。
五女读小学后,老师原本想请她母父取个像样的名字,她爹直接给叫旺弟,希望她读书后能旺他们家的根宝。
当时来做家长工作的老师差点没气死,五女自己倒很有主意,她在请老师帮忙填资料时,把中间那个旺字给去了,因为她们家姓沙。
沙旺弟就成了沙娣,牵着她手进入学校的老师年纪已经很大了,她慈爱地告诉五女,既然她不愿意改成别的名字,那就把弟换成娣,娣有妹妹的意思,希望她在学校读书识字后,回家能教给妹妹们,学校也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