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子,谢九欢抿了抿嘴,她这自打脸打得,一打一个震天响。
林得意变了脸色,握住了谢九欢流着血的手,先是替谢九欢按伤口,发现血止不住,而且伤口周边还有刀口上沾着的碎木屑后,林得意就低了头,想替谢九欢把伤口舔……,吮吸干净。
这么多人看着呢……
六姐夫摸一下鼻子,说了句他去叫大夫过来,六姐夫就先撤了。这小两口的事,他管不了。
六姐夫抬腿就走了后,在场的其他人也不好盯着看啊,纷纷背过身去,要么把脑袋扭开。
大夫不一会儿赶过来,一看,发现谢九欢手背上的这个伤口还挺深。
看大夫把谢九欢的手包裹上厚厚的伤布,林得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由于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大夫看,林得意最后都把大夫盯紧张了。
大夫被林四少爷盯得,都要以为四少奶奶的手,是他弄伤的了。
“伤口不能沾水,”处理完伤口,跟谢九欢下了医嘱后,大夫就逃也似地走了。
“你别,”谢九欢举着伤手看林得意,问林得意说:“你这是在紧张,还是在生气?”
林得意被谢九欢问得叹了一口气,他能生谁的气啊?“早知道有要用得上的一天,我就学学雕刻之术了,”林得意说。
谢九欢都接不上林得意这话,这种事哪有早知道的呢?
“是我学艺不精,”谢九欢也叹气,手背上的伤口挺疼的,要是隔她以前的那个世界,就她手背的这道口子,医生高低得给她缝上几针。
“疼吗?”林得意小声问。
“不,不疼,”谢九欢把手放下背到身后去了,说:“我们先出山,让我缓一会儿。”
等手不那么疼了,她还是得试着刻官印!
林得意心疼,但他一点招都没有,他不但不会雕刻之术,他也不会医,没办法为谢九欢止疼,“走吧,”林得意只能选择听谢九欢的话。.
一直到出了深山,一行人都快走到梧州城了,谢九欢也没把官印刻出来。
看着全废了的木头,谢九欢无语凝噎,做高仿这个活计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今天进不了城了,”八姐夫摇了摇头,说:“我们找个地方先落脚再说吧。”
趁着他们还没招来官府的人,他们不如先找个住的地方。
“我们一行人停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