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连阿宾、李秀都感觉许诺无情了。
范老童生不理许诺:“老丁头,你女儿,三两银子,我买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丁头高兴的都快哭了:“谢谢掌柜的,谢谢掌柜的,我跟您跪下了,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他拉着丁丁连连向范老童生磕头作揖。
“这个月的工钱晚几天再发吧。”范老童生知会了一声,他打开柜台取出三两银子交给了老丁头:“你掂量掂量,看看够数不。”
老丁头连连接过银子,又是一阵磕头作揖。
“范先生仁义啊。”赖头怪笑了一声,甩手离开了酒馆。.
“多谢掌柜的!”老丁头又拉着小丁丁一阵磕头作揖:“丁丁,掌柜的是咱们的大恩人,你万万记住,一定要好好伺候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知道了,爹。”小丁丁眼泪哗啦啦直往下流。
“好了别哭了,这是好事,总比跟着赖头好多了!”老丁头也是老眼浑浊。
他蹲下身替小丁丁抹了抹眼泪,咬牙将小丁丁推给了范老童生,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酒馆,连斗笠都忘了带。
酒馆外大雪纷飞,老丁头身影隐没在风雪中…
“咱们酒馆刚好缺个打杂,以后就让丁丁在就酒馆打杂,诺哥儿觉得如何?”范老童生征询似地看着许诺。
“也只能如此了。”许诺叹了口气,让狗蛋带着丁丁去洗了个澡。
于是,酒馆又多了一个人,多了一张嘴,整个酒馆更加的拮据。
许诺有时候就想,要不要去金三姐家把银子取回来,解解燃眉之急,不过思虑再三,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天之后,赖头再次来到了酒馆:“范先生,我又来了。”他古怪笑着。
“您是喝酒还是要住店?”范老童生有些不喜。
文人性子还是太直了,许诺暗暗摇头。
赖头嘿嘿一笑道:“喝酒。”
他点了壶诺酒和一盘花生,坐在最中间的桌子上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范老童生也懒得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