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问:“五郎兄弟难道是个读书人?”
“唉!时光催人老,唯有读书好,一言难尽呐……”赵五郎又叹了口气道。
见此情景,旁边的雷行看向李天顺笑道:“李捕快我给你介绍一下,赵五郎小候读过几年私塾,是俺们脚夫帮里最有学问的人。”
“怪不得出口成章。”李天顺道了句。
听到这话,雷行却打了个嗨声道:“可惜他小时候家里遭了水灾,人都没了,就剩他一个,私塾也就没读下去,只能做个苦哈哈。
要不然……嘿嘿,没准儿这小子还真能他妈的考个秀才!”
李天顺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赵五郎,陪他喝了碗里的酒。
这时赵五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李天顺:“李捕快,翰林院是不是有一个叫李从安的人?”
李天顺眨眨眼……自己的字不就是‘从安’吗,反问道:“这是他的名吗?”
“不是,这是他的字。”
“那五郎兄弟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赵五郎摇摇头。
李天顺又问:“你问他做什么?”
赵五郎的脸上现出敬佩的神情道:“我听说这个李从安可是当今的一位大才,他做的那首劝学诗,让我可是钦佩不已!”
说到这还情不自禁自顾吟了起来:“他窗竹影摇书案,野泉声入砚池中,少年辛苦终成事,莫向光阴惰寸功。”
看着他一脸憧憬的样子,李天顺想了想道:“这首诗是我做的。”
……之所以对赵五郎说这个事,真不是为了装逼,而是因为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高调的时候就得高调。
如果现在不说,以后被他知道了,反而会被赵五郎认为自己是假清高。
赵五郎:“什么……你就是李从安?”
李天顺回道:“不错,从安就是我的字。”
“这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童生,而且我还听说李从安可是聂贤和岳华峰两位大儒的学生!”赵五郎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李天顺。
也不怪赵五郎持怀疑态度,刚才李天顺的谦虚劲儿,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