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还请陵先生到楼下稍作片刻。”
他吩咐下属招待陵宵,自己则是将雅间的门关上。
回头时,夏宁夕已经坐下了,翘起二郎腿很是悠闲地打量着四周,还不忘感叹:“真有钱啊,这么豪华的一个大酒店包场很贵吧?”
“几百万而已。”夏文河说。
夏宁夕挑眉:“真有钱,都抵我几年的工资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夏文河厉声质问。
夏宁夕温和一笑:“不是你们发的请柬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夏文河生气。
夏宁夕懒洋洋地往身后靠:“你们的目标已经达成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因为你的出现让晚晚和你母亲都变成笑话!”夏文河生气至极。
夏宁夕很无辜:“关我什么事?她们本来就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一切都变成我的错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爱周凤林,所以连带着爱夏晚晚,不管她们做错了什么到最后都是我的责任。”
她十分不屑,嫌恶地对上夏文河愤怒的双眼:“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劝你闭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也没有闲情逸致听你在这里瞎叨叨,至于今日你们丢了人,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夏文河咬牙切齿。
夏宁夕冷笑:“没有。”
“你!”夏文河脸都黑了,扬起手就要给夏宁夕一巴掌。
“打呀!你这个巴掌敢落在我的脸上,我就能将这寿宴搅黄,让你们一家都抬不起头。”夏宁夕警告。
夏文河的巴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他紧握成拳,愤恨地说:“好,你现在翅膀硬了已经学会忤逆父亲报复家人了,你别忘了是谁将你养得这么大!你简直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自然是我母亲将我养大的。”夏宁夕反驳。
夏文河:“你母亲早就死了,是我辛辛苦苦将你拉扯成人,却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死在外面。”
“呵呵,夏总可真会说笑,我母亲死时留下不少遗产,足以养活我和哥哥三辈子,你拿着她留下来的钱给周凤林一家潇洒,怎么还能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话?”夏宁夕被他无耻的嘴脸给逗笑了。
她肆意地嘲笑夏文河,毫不掩饰轻蔑和嘲讽。
夏文河感觉受到了侮辱,铁青着脸说:“你别太过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算这些陈年旧事,而是让你离霍南萧远一点。”
“我已经离他很远了,今天我可没跟他坐一起。”夏宁夕回答。
夏文河;“我的意思是让你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面前,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