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围:
“大皇子殿下何须多问,老太君喜不喜欢这副对联,难道不是明摆的事吗?”
“嗯?”
楚嬴抬起眼皮,撇头看去,正好看到四大学家那桌人里,站出来一个英俊的年轻公子。
“这不是京城燕都才子之一的袁兄吗?怎么,不知袁兄有何高见啊?”
“高见谈不上,只是以在下一点浅薄学问,想要点评一下殿下这副对联。”
经历了昨日拒绝楚嬴一事,袁敏行此刻再面对楚嬴,似乎比先前更多了几分自信,拱手
道:
“请恕在下直言,殿下这副何联,前后转折固然巧妙,甚至令人拍手叫绝。”
“然而,单论文才,实在粗俗浅白,难登大雅之堂,若用于送礼贺寿,只怕就更加不合时宜。”
袁敏行这番话说得十分奇妙。
既回避了楚嬴对联中的讽刺之意,照顾了关家母子的脸面,又精准打击了楚嬴这个对手。
这还没完,袁敏行似乎打定主意要给楚嬴一个难堪,又拱手向周围的宾客请教道:
“敢问在场的诸位,在下的点评,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借势?
楚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
不愧是燕都四大才子,竟然还会借助舆论攻势,将自己的点评坐实。
平心而论,若是换一个地方,这些人顾忌楚嬴的身份,还未必有人敢声援他。
然而,今日这里是关老太君的寿宴,不怕楚嬴,想要拍关道成马屁的大有人在。
尤其,还是四大学家带头支持袁敏行的情况下,这些人就更加无所顾忌。
首先就是袁敏行之父,袁家家主袁同,一本正经地捋着胡须表示赞同:“不错,犬子虽然狂妄了些,但胜在实事求是。”
“依老夫之见,大皇子殿下这副对联,确实缺少文采,贸然作为贺礼,确有
一些不妥之处。”
又有周家家主周川点头道:“袁世侄不愧是年轻一辈翘楚,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仗义执言,此联只堪游戏玩笑,哪有什么文采可言?”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袁公子,袁家主和周家主说得没错,殿下这份贺礼确实缺乏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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