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昕再一次跑到了荼粟的房间,发现昨天看到的衣柜里面的那几个罐子似乎不见了。
不过,医书倒是都还在,医书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形的木偶,还有一盒银针,以及一张纸条。
这是……她留下来的纸条吗?
她打算永远离开,还是还会在回来。
顾瑾昕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拿起了那一张纸条。
徒弟,师父回来大队长应该就办好离婚了,你愿意拜师就拜师,不愿意咱们好聚好散。
昨晚给你的医术记得看完,那一个人形木偶给你学习掌控人体的穴道,还有昨天师父抓了一只老母鸡,家里还有一些蛋,你记得和晨曦做鸡蛋汤喝。
至于医书里有一些钱和粮票,你若是不会做饭,就去外面吃,会的话就买些米来做。
师父之前上山采了些药草,做了一些药粉,现在出去卖,大概一两个礼拜回来。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而谁都不知道荼粟去哪里,钱带过来没有?
甚至顾瑾昕连荼粟去坐买卖的事情都不敢说出去,只因为这个时代的行情,是不允许做买卖的,只有那一些黑市。
她一个女孩子,为何如此拼命,或许这又是他的错吧。
他是家里面唯一的男人,有钱有票,但是却从来不做事,他完全都是将事情丢给她做。
甚至还很嫌弃他,他似乎到了这个家,除了吃,喝,睡,就是怒骂她,嫌弃她。
也难怪她死活要和他离婚,也难怪他要出门卖药粉。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