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经常受伤?”
回想起刚才在厕所自己给温枭处理伤口时,看到他身上用‘伤痕累累’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的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疤痕。
“恩。太多次都是因为要救我们这些队员才受的伤。在他心里,我们就是他的兄弟。”
许洲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改往日的风格,多了些沉稳和不易被人察觉的莫名伤感。
“他对你还挺好的。”
宇文心想要欺骗自己,她宁可相信,温枭就是来看许洲的,只是顺道来见自己一面的。可是,经常需要洞察那些带着虚假面具人的真正意图的她,对于这个理由,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那是。在部队,除了他,我谁都不服。在行动中,他救过我好几次呢。我佩服他的不仅是他的身手,而且他在执行任务时身上散发的光芒和自信真的很吸引人。”
“哦。”机械性的恢复了许洲一下。
他们聊天的声音温枭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此时忍痛的他根本没有力气接他们的话。
……
可是,温枭受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却先给自己打电话呢?自己在电话中听到的那些是真的吗?而且,赛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什么时候不行呢?
宇文心想的脑子都快要炸了,脑袋却还是一堆浆糊,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一贯‘雷厉风行’的她,在这些问题上似乎没有那么好用了。。。
……
医院终于到了。
许洲把车停到了离医院大门最近的停车位上。率先下车,车后门给温枭把车门打开。
通过这一路的奔波,温枭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许洲把温枭架在自己身上,问道,
“还是原来的病房?”
“恩。”
宇文心也跟在后面,车都没来的及锁。焦急的往医院没走,可是,温枭却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
还没进病房,刚刚从一个病房出来的护士长看到被人扶着回来的温枭,用有些愤怒的声音说到,
“你还能回来呀。知不知道,这次你差点儿没命了。张大夫好不容易把你从手术台上救下来?……”
听到她这么说,走在后面的宇文心突然站在原地,心微微颤抖着,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