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直到力量直勾勾的砸到沈离弦的身上,将他整个人击飞起来又狠狠的撞落到地上,他都没有动过一下,就这么硬生生的受了。
看到沈离弦摔到地上口吐鲜血,面色苍白,伤势严重的样子,花王心头一动,他攥紧了拳头。
“你怎么不躲!”
“外公要对我动手,但内心却希望我躲开吗?”
“你不要命了?”
“没有外公,也不会有今天沈离弦这一条命,我不会对外公动手,我娘也不会希望我对你动手。”
沈离弦趴在地上把这些话说完,胸口一痛,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根本爬不起来。
“你说彼岸花族人之间全是算计,但我跟我娘一起生活了九年,我知道她经常会对着一块玉佩发呆,那玉佩的样式一看便知是男人用的。
你说我只是她的试验品,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她为了让生病的我好受一些,不顾自己的安危以身试毒。
你说曼殊绮巴不得你死,但如果她真的要杀你,她掌权彼岸花族那么久她有的是机会。
你说曼殊绮死了那是她自己失败,成王败寇,但是她在地宫塔落败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出现了一道护身光,只有渡劫期的手才能伸那么长。
我知道权力和利益或许在大家的内心中有不小的比重,但它不是全部。
所以,即便是为了这点仅存的情谊和身上的血脉,我也不会对外公动手。外公也没有对我下死手,不是吗?”
“你…”
花王深吸了好几口气,退后一步跌坐了下来。
或许是年纪大了,或许是见过了太多亲人相残和无奈死亡,他是真的很容易生出恻隐之心。
“可如果你一走了之,彼岸花族的未来又当如何?”
“外公,在我没回来之前,彼岸花也没有灭族,不是吗?”
“可大家都活在痛苦之中,这无尽的痛苦还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啊。”
“那如果回家去呢?”
花王神色一怔。
回家。
一个好陌生的词。
“外公,不是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