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制皮胡同搬出去,所以,才会看中只是小钳工的刘光福。
王卫东有些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刘光福骗了人家小姑娘。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刘桂珍就算是想反悔也没有办法。
这种伤天害理的时候,王卫东当然不会替刘光福瞒着。
笑道:“桂珍同志,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有些事情,我建议你还是多打听打听。”
“不不能吧!光福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买古巴糖,上班下班都去接我,他说他父亲最稀罕他,经常瞒着哥哥,请他吃竹笋炒肉。”张桂珍眼睛蓦然瞪大,一脸的不相信。
王卫东笑道:“那你就听刘光福的呗,好了,我还得去上班,再见了您呐!”
王卫东上了小轿车,刘大队一脚油门,轿车冒着澹蓝色尾气奔驰而去。
张桂珍看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小轿车,神情有些茫然。
此时她已经相信了王卫东的话。
开玩笑,一个大厂长,用得着跟她一个小姑娘撒谎吗?
张桂珍怀揣着疑惑,到街口的供销社里,买了二两奶糖,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她跟刘光福处对象有些日子了,对四合院里的情况有所了解。
其他住户可能会因为面子,不跟她说实话。
但阎埠贵是老师,还是喜欢贪小便宜的,只要收了她的奶糖,肯定不会瞒着她。
果然,看到奶糖的时候,阎埠贵玳冒眼镜框后的那双小眼睛顿时亮了。
搓了搓手,道:“刘家媳妇,这,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还没给光福结婚,就给我这个长辈送礼物,真是太客气了。不能收,我绝对不能收。”
对于大粪车经过,都要嗦嗦味道的阎埠贵来说,怎么可能把到手的奶糖推出去呢!
阎埠贵说着话,便要伸手去抓奶糖。
张桂珍扬了扬手,让阎埠贵抓到了一把空气。
把奶糖抱在怀里,斜睨阎埠贵:“三大爷,别急,我今儿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张桂珍的表情和动作意思很明显,今天你把事情告诉我,我把奶糖给你,要不然,甭想吃奶糖。
阎埠贵慌忙不迭的点头:“姑娘,你要问啥,只要三大爷知道,肯定会告诉你!”
张桂珍道:“我想问你,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肯定清楚。”
“啊?!这事儿啊!”阎埠贵愣了一下。
刘家的事情,本是大院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就在前几天,刘光福挨家挨户的交代,不准对外人议论他家的事情。
外人是谁?
明摆着就是张桂珍嘛!
张桂珍从阎埠贵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瞪大眼睛道:“要是你不告诉我,我给你说,我可把奶糖带走了。
这奶糖是我刚在供销社里花了两块二分钱买的。
我弟也喜欢吃呢!”
听到张桂珍要把奶糖带走,阎埠贵也着急了。
再说了,刘光福当初交代事情的时候,可是连个花生米都没有送给他。
他身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