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领下,正从对面走了过来。
大步走上前,冲着徐慧真冷笑:“好啊,徐慧真你竞争不过我,就私下找人偷袭我,这下子被我抓了现行,你就等着跟那个李东来一起蹲笆篱子吧!”
说完,他还狠狠的啐了两口吐沫。
徐慧真一脸茫然。
偷袭?李东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她正在家里伺候两个孩子,突然被街道办同志拉了出来,说是小酒馆出事了。
当时她心里咯噔一下,小酒馆是她家的百年祖业,就相当于她的命根子。
徐慧真之所以会在跟范金有的争斗中,选择退让,就是为了让小酒馆能继续开门营业。
现在竟然出事了,那岂不是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觉得就算是死了,到了下面,也没办法同列祖列宗交代。
于是,她把孩子放在床上,交代大宝看好二宝,连袜子都来不及穿,就冲了出来。
路上她一直追问街道办同志到底出来什么事情。
街道办同志只是奉命请她,哪里知道啊。
就这样一路上她心悬在半空中。
现在范金有的话,又把悬在半空的心踹进了马里亚纳海沟,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装,你这女人啊,就是天生会演戏!”范金有觑见徐慧真的神情,不屑地撇撇嘴,倨傲的说:“现在我已经把樊主任和公安同志都请来了,等一下审问清楚后,看你还怎么装!”
樊主任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好了,不要在这里争吵了,还是赶紧把事情搞清楚。”
徐慧真心情忐忑的跟着几人进了小酒馆。
她一眼就看到了李东来坐在正堂中央,周围食客们伸着脖子围着他。
也不知道李东来了说什么,食客们不时的鼓掌,欢呼。
此刻的小酒馆内完全是一副和美的画面。
听到脚步声,画面就像一块镜子般摔在地上化为碎片,食客们一下子沉寂下来,脸上的喜色也被愤恨代替。
他们齐齐回过头,用鄙视的眼神看向来者。
范金有对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冲到李东来面前,指着他大声喊道:“樊主任,就是这小子刚才打了我!您赶紧让公安同志把他抓起来。”
樊主任上下打量李东来,中山装,四个兜,铜扣子,看上去像个小干部。
他心里隐约有了底,额头轻轻皱起。
轻“咳”一声,走了过去,身子微微弯曲前倾,声音和煦:“这位同志,我是正阳门街道办的主任,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你要袭击小酒馆公方经理范金有同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