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吴老师,开开门吧!我找你有事。房里传出一个女人战栗的声音,你是哪个?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何珍珍催促着讲,你开门再说话吧!
房里依然传出女人的声音,你不说是哪个?我就不开门。何珍珍直言不讳地讲,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徐校长的老婆,徐校长在你房间里吗?房里传出那个女人有些恐惧的声音,徐校长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他不在这里。
何珍珍不相信,故意把声音放大,你能不能把门打开我看看?
房里立马有了一阵细微而杂乱的响声,接着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晚了,我不开门,我跟你说过,徐校长不在这里。何珍珍用威胁的口气讲,你不开门,我就把门踢开。
这话可奏效,房里好久没有声音。何珍珍手拎马灯,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房里有轻微的窸窣声。继而房里又传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好,我把房门打开你看,没有人你快点走,别影响我休息。
忽然,操场里出现一个个黑影,交头接耳地小声说话,还指指点点地朝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老师望着何珍珍发问,你是哪个?何珍珍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是徐校长的老婆。
那个老师便低头走到一边。又一个老师过来说,你找错了房间,徐校长的宿舍在对面。何珍珍说,没有找错,是徐校长进错了房间。
这时,房门“呀”的一声打开,一个女人穿着睡衣站在房门口把手一招,示意何珍珍进去看。何珍珍拎着马灯在房间里一照,双眼在铺上仔细地看了几眼,还伸手揭了揭被子,没有看见人。她问道,你就是吴喜妹?那个女人回答,对呀,我就是吴喜妹,现在你该可以走了吧?你以后不要乱说了。
这会儿,徐礼也进了房间,无意中看见铺底下一双男人的皮鞋,便蹲下身子一摸,发现铺底下蜷缩一个人。他要过妈妈的马灯一照,露馅了,铺底下正是光着身子抱着一团衣服的爸爸——徐存贵。徐礼明白是怎么回事,瞪了一眼吴喜妹,便退出了房间。
何珍珍低头一看,见是丈夫,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嚷道,好哇!存贵,难怪你这么久不回家,原来是和吴喜妹私通。吴喜妹双手捂脸,低着头一言不发。徐存贵立马从铺底下爬出来慌乱地穿上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