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因为她还夸奖过他,吴豪爽没有把这种感觉说给刘婶听,只是静静地笑,静静地听刘婶眉飞色舞地讲些下一步他该怎么做的话。
她说,下次我把你们两个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她若对你有意思,你就送她一件定情信物,如项链、手链、戒指什么的都可以,千万不能送刀……
这次她借刀去,又不能怪我。吴豪爽辩说之际,意识到这次包馥蓉借一把刀去抑或自己送一把刀给她有些不吉利。他不由得有点沮丧。
包馥蓉回到城里的卤肉店,把那个猪首卤了,心里很不畅快,反复打吴镇日的电话,都是关机。
她非常气愤,却找不到人发泄,就关店门,再次打的出城到木棉镇木棉村。
车子在吴镇日的家门口停下,包馥蓉还没有走出车门,吴晓峰老人就看见她,迎上去说,小包呀,你是找镇日的吧?他才结婚,和新媳妇一起度蜜月去了。你要找他有事,还要晚些时。
还要晚到几时?包馥蓉问。
大概十天半月也说不准。这样吧!我最好把你的电话号码记下来,待他回来了,我说你找过他,叫他回你一个电话。
他知道我的电话,你叫他回我的电话就行了。
包馥蓉和吴晓峰交谈着吴镇日的情况,龚雅文正在忙活,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见包馥蓉又来了,便凑近说,小包,想必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镇日,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待她回来了,我们也好转告。
这话恍若戳到包馥蓉的痛处,她一阵激动,继而从坤包里掏出那张写有妇检结果的纸片拿在手里,眼圈一红,像要哭了。
她冲着两位老人哽咽着嗓门说,你儿子不是个东西,和我同居,答应娶我的,却又避着我回家和另外的女人结婚,还度蜜月去了,气死我了。
两位老人默不作声,他们心里明白,儿子和小包是有感情的,问题是小包在红灯区混过,名声不好,是他们做父母的把儿子和小包拆散的。
当然说拆散也不准确,儿子在幼时就订过摇窝亲。谁知道儿子太不听话,居然在外面再找一个姑娘,再找一个姑娘也罢了,却找一个曾经在红灯区卖淫的有辱门风的姑娘。这叫任何正规家庭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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