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个小时后,身上的那个隐秘处又在发痒,她又摸,就这样反反复复,不能断根。
胡洁想起药店女导购员说过的话,要是这膏子不行就要看医生。她找到一家医院作外观检查,那医生是个男的,她挺不好意思,但这是特定场所,又要看病,就顾不得那些。
那男医生叫她到坐诊室左边由一块方方正正的落地布帘隔开而遮住的半截暗室里去,她便去了,不得不把身上该脱的地方脱开,要不医生哪里看得到呢?
这时,那男医生也已跟来,用长柄钳在胡洁发痒的部位捣腾了几下,然后说,上面没有明显的疱肿,只是有些发红,不像痔疮,当然有点感染,问题不大。
胡洁见他收了长柄钳,边穿裤子边说,还问题不大?都半个月了,痒得要命。
男医生说,怎么不早点到医院来求诊?
胡洁苦笑着,随男医生从布帘遮住的暗室里走出来,说哪晓得这么厉害?
男医生给她开处方,让她领了药再过来交待怎么用。
一会儿出去又返回到坐诊室,胡洁拎着一只塑料袋,把里面装的一包药粉、一支药膏和一包白丸子给男医生看。男医生指点着说,这药粉每天早起床和晚睡前各取一茶匙用温开水泡化洗一遍,然后在洗净的肛门上各擦一遍药膏。这丸子是消炎,每日饭前服三次,切记,不要吃鱼和辛辣的食物。
胡洁记在心里,回家后照办,可是十天过后,药物用完了,肛门那儿还是照样奇痒难受。她只好又找到那家医院,还是那男医生当班。她有些牢骚,说怎么搞的,钱也花了,药也用了,就是没有效果。
男医生又叫她到那遮挡着布帘的半截暗室里去,像上次一样再检查了她的肛门,没有发现什么大的病变,依然有些发红。
男医生俯下身子之际,还闻到一股臭味。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胡洁还挺可爱的,看上去白白净净,肌肤如雪。可就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股臭味,让她在男医生的心里大打折扣。
男医生将佐助他检查患者肛门的长柄钳子用过后,走到水池边冲洗一遍,仍觉不够,还丢进点燃了酒精的炉子里消毒。
那绿花花的火苗啪啪地叫着,仿佛在嘲弄病人:你身上的病菌多么可恶哦,但休想感染他人,这不就是,我要把你带来的病菌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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