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做媒已经有眉目,这下都泡汤了,这种失落感可想而知。
她又来到镇裁缝店把这个噩耗告诉吴芝兰,吴芝兰已听人说过,有一个餐馆老板得急病死了,但没有确定是哪个餐馆老板,这事一直梗在心里。
这会儿,听了夏媒婆一说,她的眼泪立马从眼眶里垮出来,什么也没有讲,双手捂住脸,回到裁缝店里头自己歇息的房间,扑在床头啜泣起来。
夏媒婆也跟了进来,说伢儿呀!事情已经到这个程度,没有办法,这个打击当然太大,你要坚强!说过这话,她走到门口又转来安慰道,芝兰,你还年轻,人也漂亮,又有手艺,不要难过,夏嫂子还是要跟你关心的。
夏媒婆走后,几个学徒又来安慰吴芝兰。见她站起来了,眼泪未干,就掏出手帕给她擦泪。吴芝兰还是够理性的,她说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让我静一静。
其实她有难言之瘾,因为第一次马渡河与她见面,就把她那个了。本来那回她是不同意的,马渡河当时带着一个装有很多钱的鳄鱼皮包,中午休工的时候,带她到镇上宾馆里去,让她点自己喜欢吃的菜肴,一大桌。
从来滴酒不沾的吴芝兰,这次因为高兴,在马渡河的劝诱下,还喝了半盏烧酒,之后就昏昏沉沉,但心里是清楚的。
马渡河仗着有钱,当下就开了一个档次较高的房间,她也没有反对,就由马渡河搀扶着进了那个房间。
谁知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马渡河就扑上来,吴芝兰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马渡河边解开她的裤子边说,反正你要嫁给我的,迟早要做这个事,我现在正需要你,不就满足我算了。再说这是互动的,你也不会吃亏。
吴芝兰觉得这话在理,也就不反抗了。但哪里料到?就这一次,马渡河把她搞出喜来了,几天吐酸水,她悄然到城里做b超,证实真的怀孕了。
回去后,她把这个事悄悄说给母亲听。母亲说,算了,反正你们要结婚的,但是结婚的日子一定要定在生孩子之前,不可能生了孩子之后再结婚,那样会出丑。
现在麻烦了,马渡河走了,这肚里的孩子是引产,还是保留,她拿不定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