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一把梳子递给她静静地梳着。
她边梳边问吉米,阿姨,浪姆勒怎么走得这么突然?一提起这话,吉米就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指坐在一边抽闷烟的亚当。
娜莱慧心·塔丽会意地走到他面前说,伯伯,浪姆勒是怎么出事的?亚当把吸剩的烟屁股一丢,用脚沉重地一踹,继而抬起头,看着娜莱慧心·塔丽说:
姑娘,前些天,暹罗湾警务局通知我们去认领尸体,说我们的儿子浪姆勒淹死在暹罗湾郊野的一口水塘里,尸体漂浮起来被人发现之后报案警察才受理的。警察从浪姆勒衣服里的遗物中找到他的身份证,才知死者是我们的儿子。我和你阿姨闻讯赶去辩认果然就是他。讲到这里亚当扑簌簌地掉眼泪,他捂住脸一个劲地讲,我儿命苦哇!
吉米忽然说,姑娘,浪姆勒到南非做卖草鞋的生意,正做得比较红火,就出了事。他在南非还买了一个有拉练的挎包,包里放了不少于四万元采购草鞋的备用金,连同包一起都不见了,我怀疑我儿子是被人图财害命,可是没有证据,我和你伯伯要求警察查了一下,却没有结果。
娜莱慧心·塔丽认真地听,还问吉米一个细节,浪姆勒背着的那个挎包有什么特点吗?吉米想一阵回答,好像挎包的面料上有一座山的图案,不知是什么山,我也不清楚,上面有字,我不认识,都是南非语。
亚当走近她补充,浪姆勒活着的时候,我指着那座山的图案上的文字问过,浪姆勒说,那文字上写的是南非温特山。
娜莱慧心·塔丽又问道,你们发现有人背着这个包出现过吗?这一对夫妇不停地摇头。亚当肯定地说,我也怀疑这是一起图财害命案。如果我儿子真的是自己淹死的话,那个包应该还在。
是不是那个报案的人把包拎走了,并且隐瞒了包里的货款?娜莱慧心·塔丽根据听来的情况推测着说。
那就不清楚。据警察讲,他们事后就那只装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