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激动,且手不释卷地读完了狗安写的话本,没有食言,在当年春天还真的嫁给狗安做媳妇。
可是以后的数年间,先后生下两个儿子,不但都是侏儒身材,而且第二个儿子还是哑巴,不会说话,与人交流只能打手势。
再后来,又出了更糟糕的事,一个脸上满是疤痕的男子看过《青楼卖春记》后,引发了抑制不住的情欲,竟然跑到大街上,横蛮地抱住一个穿金戴银的美妇人一顿狂吻。这可惹出了大祸,美妇人叫陈春花,是当地马县令的三姨太。
当下,陈春花一看那男人那般难看恶心,有一种撞见臭苍蝇的感觉,她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推开那男人,还抡起手掌扇了他一巴掌。
这还不解恨,她捂着被那男人吻过的脸,羞愤难当地回到县衙内院的家宅,对刚刚回家的马县令备述被那男人欺负的情节。
马县令一听,非常恼火,立马带陈春花出门,传令衙役备轿,抽调一班捕头,出了衙门,来到大街上。那男人早已藏形隐踪,查找不到。马县令就按照陈春花所说的猥亵过她的那男人的形貌,请来画工绘出其人相,又印制张贴于闹市最显眼处,并在人相的空白处写上一句话:
如有人将嫌疑人姓名住址举报出来或亲自将其缉拿送至县衙,可得赏银300两。
此公告张贴才半天,有人就举报说,那男人是西山村落弟童生郝折柳,平时喜好看书,有些书呆子气。
当天,捕头们就将郝折柳抓进衙门,叫来陈春花指认无误后,即刻对他施以一顿暴打,打得他像猪一样发出恐惧而痛苦的嚎叫声。
在场的马县令见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担心打断了气,把手一绕,示意两个打手住手,并把满脸血污的郝折柳扶起来坐着。他目光呆滞,依然哼哼唧唧地s吟。
马县令站起身质问,丑汉,你知罪不知罪?郝折柳耷拉着脑袋,低声说,知罪。
马县令再问,既然知罪干吗冒犯王法,公然在大街上肆意侮辱良家妇女呢?郝折柳惭愧地讲,都怪我不该看那本坏书,看过后,就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