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的员工,他们虽然没有在覃财兴新亡治丧的那几天臂挽黑纱,但是个个都显得很肃静。
唯有刘洋生有所不同,他一身缟素,分明为死者戴孝,可死者只是他的上司,不是他的亲人,就这身孝服,他就特别引人注目。
还有,他在覃财兴的坟墓前长跪不起,也引起同来参加祭拜的一些员工的私下议论。有的说,刘助理是应该的,覃总生前特别器重他;有的说,他没有辜负覃总,覃总没有儿子,他却像覃总的儿子一样尽了孝义。
这种说法,被同样一身缟素的翟皎月听见了,她定睛看了看刘洋生,觉得他不是装的,但是翟皎月并不太高兴。
她暗想:你对死去的老覃那么忠厚孝义有什么意义?我不稀罕你这么做,你对我好才行。“末七”就要完了,明天我再约你到我的别墅来,要是你还不够意思,对不起,我马上炒鱿鱼。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强的男人。
出乎翟皎月意料的是,“末七”的第二天上午,刘洋生在她未邀约之前,就主动把正在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翟皎月邀约出来,并开着公司那辆宝马车送她回到自家的那栋眼下正空巢的豪华别墅。
刘洋生下车后直接陪她回到屋里,才走进房门,刘洋生就出其不意地从翟皎月的身后环过双手,之后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身子说,翟总,我没有食言吧!
翟皎月转过头,撩开刘海,现出饱满而白皙的额头,甜笑着对他说,刘助理,不,我现在不叫你刘助理,就喊你洋生,你也别叫我翟总,就叫我翟姐吧!我是打算晚上约你来的,倒不知你这么主动,我就喜欢主动的男人。
搂抱着她身子的刘洋生立即松开手,望着她叫一声翟姐。虽然不太习惯这样叫还是叫了,他腼腆地稍稍偏开头,以回避翟皎月朝她认真盯看的眼睛。
翟皎月嗯一声,不再看他了,而是朝刘洋生的怀抱扑过去,刘洋生再次紧紧地搂住她的身子,又听到翟皎月喃喃地讲,只要你成了我的人,我这个总经理不当了,让你当。当然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拿证。
刘洋生知道她所说的证是指结婚证,便说可以。之后,与她共进浴室洗浴,在翟皎月事先准备的撒满了玫瑰花瓣的鸳鸯浴池里,二人褪尽衣饰,像鸳鸯一样落水而浴,彼此相戏,尽享鱼水之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