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会死人的,可是钱馥芳寿限未到,命不该绝。
再说在阳世欠这几千块钱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若真的要了她的命,她就属于枉死,一旦成为鬼魂,就具备神通,会知道是我施某出主意,让你干娘扎稻草人,使用开水浇淋的巫术把她弄死的,她要是向冥府告状,我施某就不能开脱罪责,也会连累到你。
覃财兴一听,惊出一身冷汗,自己寿限未到,作为孤魂野鬼来到澳门混成这个样子很不容易,若是由这宗本来与自己不太相干的事儿把自己牵扯出来,继而被冥府派阴差抓捕关押到枉死城去,那就太不值了。当下,他再次明确表态,今晚开完会后,我一定回国托梦,把事情处理好。
那行!施某告辞了。施在田说着,正欲离开。覃财兴拦住他道,师尊,覃某不才,只顾说话,茶都没有筛一杯。他边说边取杯沏茶。
施在田把手一摇,解释说,你这里的茶属于阴茶,阴气重,我不能喝,我毕竟是阳人,只是灵魂离体了,若喝了这种茶,还影响我的灵魂归位呢!你是要整死我吗?
覃财兴见施在田脸上带笑,知道是一句玩笑说,便给一个大方:当然想整死师尊,整死师尊我就多一个伴。
施在田依然微笑,望着覃财兴放下那只碧绿养眼的茶杯就转换话题调侃,覃总,难怪你当年修练观自在静功,灵魂离体来到澳门后,就不肯归位,原来是恋着阴界的荣华富贵。
此话怎讲?覃财兴感觉施在田话中有话,故而发问。
你看,刚才你手里拿着的那只茶杯,其质材都是价值昂贵的翡翠玉。在阳间哪有这么奢华?阳间的杯子多半是陶瓷的、玻璃的,也有木质的,价值低廉得很。施在田说。
现在到公司来任职,条件是好些,不是我要奢华,是公司奢华,这也怪不得我哟。我才做阴灵那几年,可苦哦!饱一餐饥一顿,连闻香受祭,都需要人家活人上供。覃财兴这么讲,一脸的苦笑。
施在田没心事听,就要走出办公室大门。覃财兴再次换留,说现在快近中午,我带你到街上打个牙祭吧!师尊。
施在田说,我阴茶都不能喝,还能够跟你一起到阴街上享用阴餐吗?覃总的好心我领了,施某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