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现在才来省人民医院住院不到一天的妻子,就要他给她办出院手续回去搞那个事,他还有点害怕呢。难保找到侯庄的老妈再次女变男声弄出更加恐怖的事件,他顶不住。
这会儿,镇兴隆不想按妻子的意思办理出院,就找理由说,你才住院不到一天,打进身体中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说不定住院几天后,病情会有好转呢?毕竟省里的医疗技术高些。
其实,钱馥芳讲一番话不错,她浑身长烂疮的这个病情的确与老妈每日早中晚三次烧一壶开水浇淋那个稻草人有关。
昨天晚上老妈从乌金山派出所回家后,她又烧开水淋了稻草人,今天早晨也一样。躺在病榻上的钱馥芳刚才呻l得厉害,双手抓挠着床单,嘴脸扭曲着都变形了,那是因为这正是中午,老妈正将家里烧开的一壶滚烫的开水拎到天井边,直从竖插在那儿的稻草人的头上浇下去,钱馥芳能不痛苦吗?
像这样下去,一身烂疮的钱馥芳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老妈当稻草人用开水浇死,而以医学的角度或眼光来看,她当然是病死的。
眼下正值未死之前,正在l省医科大学职工宿舍楼自家屋里打坐入定,并且灵魂离体的施在田非常紧张,他一个闪念就来到澳门冥府东城区卷烟专卖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卷烟销售情况报表的覃财兴见施在田突然出现在面前,麻利站起身抱拳道,师尊,有什么事?这么急急忙忙赶来。
施在田说,覃总,你快点回东土国去救一救钱馥芳,要不,她会被你岳母当稻草人用开水淋死的。
覃财兴“呔”一声,皱着眉说,师尊,不会吧!昨天下午我去了侯庄屋后的山上,附体在我岳母的身上吓唬钱馥芳的老公,让他把那笔4000块钱的欠款塞进了我岳母的衣荷包,这不就算钱馥芳还了我妻子侯金枝生前借给她的那笔款吗?应该说还了款,我岳母再无论怎么烧开水浇淋那个稻草人,对钱馥芳都不会有影响。
覃总,你错了。照说是的,可是钱馥芳起了坏心,要她老公把你岳母从陡峭的山崖边推进深不见底的山沟摔死。施在田说到这里,覃财兴抢白,是的,昨天要不是我附体在岳母身上吓唬钱馥芳的老公,我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