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如果不爬上去,是偷袭不到的,鼠类是天生的惯盗,许婧窃技当然不会低下,而且非常有经验。在偷袭前,它探头四下察看,确认无险,便溜到墙角向上攀缘到房梁上,顺藤摸瓜样的张开四肢紧紧把其中的一刀腊肉抱在怀中,用尖细而锐利的牙齿贪婪地啃食起来。
才尝了几口,许婧听到响动,便不动了,但凭听力和闻气味,它知道来的是鼠仔中的甲乙丙丁四位,当它们光临到此时,它爬到房梁上对它们说:你们不是反对我偷袭人类的呢,怎么又来了?鼠仔甲说:妈妈,我担心你独自出门不安全,所以召集三个老弟暗里跟着来保护你,你的偷袭工作也有个照应。现在你进来偷袭这里的腊货比较安全,我们也就跟着进来了。
许婧用爪子摸一摸鼠仔甲的身体,笑道:还是妈妈有胆量,要是按你爸爸所言,放弃对人类的偷袭,那真是一个愚蠢的想法。
接着它吩咐四个鼠仔各自享用一刀腊肉,尽量不要弄出响声,因为隔壁有人。
第二天晚上,更多的鼠仔跟着许婧来了,令它们庆幸的是头天晚上把几刀腊肉吃出了几个窟窿,竟然没有人发现。许婧比较谨慎,鼠仔们的胆子却更大了,在一刀沉重的腊肉上,它们一伙五六只都在上面啃啮,由于增加了重量,那条本来快要绷断的棕叶片在夜半时分“咚”的一下绷断了,腊肉笨重地砸在两米多深的地板上,这声音惊醒了隔壁睡觉的冯透,她叫道:是什么东西?房间里寂然无声,她有些胆怯,把被子搅在身上坐起来静静地听,只有唧唧的鼠声,但她还是怀疑刚才那不同寻常的震慑之声不是老鼠弄出来的,她在考虑是不是自己得罪了谁,有人要来谋害她,但不可能,她并没有冒犯过谁。那个冲着蒯益与其争宠的曾琼馨她已经放弃了,不谈曾琼馨对她怀有感激之情,也绝对不会暗害她。刚才的响声分明就是人弄出来的,于是她猜想可能就是房间里进了盗贼,要偷什么呢?她没有什么贵重东西,以前陶青虎那个死东西给的戒指和玉镯都被蒯益那家伙掠夺了。这样想来,她什么也不怕,任由盗贼胡作非为,只要不冒犯自己就行了。思想松懈的冯透又抖开被卷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