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是谁?快自报姓名。你哄我,说你是马文采,你烦人不烦人?太可恶了。
这个男人被逼住了相,便说:对不起,我是谁,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比马文采更爱你的人,不!马文采根本不爱你,还伤害你,而我不!这么说你一定清楚了。
红荼说:我当然知道了,你就是那个胡搅蛮缠骚扰我的梅斌是不是?
正是鄙人。红荼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说着梅斌又紧紧地抱住红荼,这会儿红荼挣脱不开,便干脆不动了。
女人一旦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男人,哪怕这种贞操是被男人骗走的,依然会将就着委曲求全。
突然红荼哭起来了,说她所爱的人得不到,不爱的人又推不开……
梅斌用手摩挲着她的身子,用呵护的口气说:你会慢慢地爱上我的,我们现在不是有了基础吗?
红荼沉默不语,梅斌便把马文采离开下关村学堂的情况以及自己如何爱慕她而给她父母做好工作,并愿意入赘鲍家的点点滴滴都慢慢地讲开了。这一刻红荼像一个爱情的俘虏索性躺在他怀里抽泣着说:梅斌,就算我输给你了。
当晚梅斌就在红荼闺房里歇息。第二天清晨,梅斌离去,红荼还依依不舍地送了他一阵。
梅斌忽然站住,红荼问他怎么不想走了。他说有话要对老丈人讲。便朝回走,到了街坊门口,红荼跟着他嘟起嘴唇瞪他一眼,说你要讲什么话不能对我讲么?
梅斌的眼睛笑成一条缝,说等会儿你就清楚,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红荼就站在这儿看,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粉红色的光芒洒在驴肉馆的场地上,把梅斌的身影照射得悠长,像一条黑色的尾巴缓缓地消融到老丈人那边去了。
一会儿,老丈人从驴厩里牵出一头肥驴来,驴背骑着梅斌,走到院子,红荼正看着他,他饶有风趣地拱手对红荼说:我要回家一趟,骑驴要比步行快多啦!
红荼咧开嘴笑,说你就这么占我家的便宜?
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