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开始也是张开嘴呷呷地叫,以为是鸟妈妈喂食来了。
可是此刻在李贵的眼里,它是一味可以制作烧烤的原料,像开始那只一样,他用铁丝把它串起来,所不同的是,那铁丝是从嘴里穿过去的,不是从屁股里出来,而是从它的腹部出来,这是用力过猛所致。
这雏鸟的一个动作定格在李贵的印象中挥之不去,那便是他把铁丝插进它嘴里之初,它还以为是好吃的,把嘴张得老大,连那伸得够长的橙黄色喉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它就要成为鸟肉烧烤了,将现出一种食品喷香而诱人的嫩黄,有的部位还带点焦煳味儿。
李贵这么想象着,越发激起了猎鸟的兴趣。在李贵的感觉中,还有一只雏鸟落下来了。他又四下里寻找,在荆棘丛中走过来绕
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在距离刺槐树附近10米远的地方查看,发现在他射杀灰翅膀鸟对面八米远的一丛灌木上趴着一只雏鸟,他欣喜地走过去细瞧,那雏鸟的嘴巴还在翕动,已是奄奄一息了。
它的眼睛已经闭合,快死了,估计这只雏鸟是被中弹的鸟妈妈碰飞这么远的。
李贵抓起它,拿起铁丝照样穿过它的嘴巴,铁丝头正好从它的屁股眼里出来。
他掰开它的嘴巴时,发现它的喉咙里还有一只未咽下去的长条虫儿。
这可是鸟妈妈给这鸟孩子喂的呀!可惜这鸟孩子尚未吃进去,就呜呼哀哉了。
自此,李贵不断地打鸟交给李富制作烧烤,那蘸上胡椒粉、辣椒面等佐料的烧烤香喷喷的,还着实能够维持恒久的卖点,这已成为李贵家不错的经济来源。
可是后来李贵不再干这种营生,那是因为他两个孩子9岁的时候双双患上了一种怪病,在乡村医院检查不出来,送到县城医院检查,依然是昏昏欲睡、精神萎靡不振,浑身烧得发烫的两个孩子被确诊为患上了禽流感,当时就隔离起来。
一位套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