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吧!父亲趁机介绍银子不错的家庭背景,说他父亲是一位局长八面威风,当然胜过众多贫民家的孩子,和银子接触才算有档次,和裴山坳的乡巴佬接触算什么?
爸,不要说这些,我心里有数。由于没见到裴清,游芸心绪不宁地板着脸孔。
菜肴边上,大家边吃,酒过三巡,酡红着脸的男伢说破了嘴,说这次是因为他们打跑了一个站在那里等候游芸的乡巴佬,游眺才请客的,这样的犒赏值得!
听到这话,正在用餐的游芸突然放下筷箸,站起来,很生气地对游眺说,爸,我不吃了,我要走。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满桌的男伢都盯着游芸看,看她走出餐厅和游眺的反映。游眺不满地瞅一眼那个说破了嘴的男伢,但也无可奈何。他朝显得很平静的银子说,你去把游芸劝回来吧?
银子脸有难色,说游老板,我和她不熟悉,她不一定听我劝,还是你自己去劝。
游眺很器重银子,也想把银子介绍给女儿,让他去劝,是留给他和女儿接触的机会,但对银子来说,这样的机会把握还不如放弃。
游眺想了一下,认为银子不去劝也有道理,便向在座的一伙男伢有礼节地敬一巡酒,然后对银子说,请你陪大家吃好喝好,记我的账。游芸脾气倔,我也不一定劝得好,但我必须去劝。你们帮我的忙,把那个乡巴佬赶走是对的,我犒劳你们是应该的。
哪里,哪里?游老板太客气了。在大家礼节性的附和声中,游眺离开了酒楼,这伙男伢显得更加自由自在了,一时间,觥筹交错猜拳行令,闹得热火朝天,仿佛游眺女儿负气而走的事与他们毫不相干。
游芸出了酒楼没有回家,径直来到客流熙熙攘攘的车站,希望能看到裴清,可是举目四顾均为陌生面孔,她便去买车票,登上中午最晚一趟客车到裴山坳附近的小镇,她昨天来过,知道朝东走一刻钟左右的乡路便是丛林环拱的裴山坳,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从漆亮的柏油路踏上褐灰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