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却睡不着。天亮了,他向裴清妈打个招呼就出门到县城里找裴清,找不着,就打听珠宝商游眺的家,到下午才打听到,也找到了游眺,游眺说裴清没有来过,他和我们家没有关系。
裴本名发急地讲,裴清失踪,我只是打听打听,要是你知道他的下落可要递个信儿。游眺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神经质地说,不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你到别处找。
裴本名落寞地回到家,听说没有裴清的下落,裴清妈直掉眼泪。
第三天,忽然有渔政部门工作人员到裴山坳来问情况,说有没有人持猎枪外出,村里人说裴清前天下午持猎枪外出至今未归,他父母亲找他几天一直未果,非常着急。领队的胡河山队长又找到裴本名作记录,裴本名像找到寻儿子的救星,心里高兴一阵。
当胡河山要他在记录材料纸上蘸着红印泥踏手印时,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像与人写什么契约要承诺兑现一样,让他心里有压力,他疑惑地问:我说的都是真话,儿子确实没有回,为什么要踏手印?胡河山笑笑说,这是一种手续。
第四天傍晚,裴清背着猎枪回到了裴山坳,他挺神气的。日思夜盼的裴本名和裴清妈非常高兴,问他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
进了大门的裴清反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坐下来悄声说,爸、妈,我这几天外出发财去了。赚了10多万元,足够进城买一套住房,把游芸娶过来。她爸爸说过,只要我满足他这个要求,就不会阻止我和游芸的婚事。
裴本名是个明白人,沉吟一阵说,孩子,游芸爸是个珠宝商,多的是钱,还稀罕你花钱购一套住房娶他女儿么?别做梦了。他知道我们家没有钱,故意找茬儿揶你的。
即使是那样,游芸也不会善罢干休。裴清心里有数,他说,就算游眺食言,他女儿也不会食言,再说我要娶的不是他,而是他女儿。
裴本名对裴清说的这话不感兴趣,认为这种想法错误,行不通。便继续问裴清是怎么弄到那么多钱的,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