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br>几天后的一天晚上,胡家庄的胡越躺在床上,就是不能入睡,他在思量:木匠白惟心怎么不来做工了,家里的木梯、木凳、木箱什么的还没有完工呢?<br><br>他百思不得其解,白惟心是个特别讲信用的人,他不可能不来,不可能制造一个“半拉子工程”就不管了。再说,他一巴拉的木工工具都在我家,会都扔掉不要而干其他事吗?<br><br>更让胡越不解的是,他当天上午跑到白惟心的新家和老家寻找,人影都没有见到,问别人也都是摇头说不知道。他便干脆跑到那个学校打听,找到白惟心的那个红杏出墙的老婆熊芬问,熊芬反倒嗔恨的瞪着他说,你找惟心干嘛?我不知道他“野”到哪里去了,反正我正在和他闹离婚,他的事儿我不管了。<br><br>胡越说,不管,钱你管不管?白惟心给我做木工,打制木器只完成了一半工序,还有一半没完,就算一点儿没完工,我都不会和他结账付工钱。<br><br>熊芬正要说什么,还没有说出来,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问青红皂白地冲着胡越吼叫,你是什么人?还不快走。食堂是工作场所,你不要影响她的工作。<br><br>熊芬说,白事务长,这个人在打听白惟心。这个被称为白事务长的人一激灵,面目显得更狰狞了,忽然指着胡越咆哮起来,滚,滚出去。<br><br>胡越脸一红,感觉今天起来早了,受这么倒霉的委屈,要不是在学校食堂这种特殊场所,他会跟这家伙干架。当时食堂里的几个伙计围过来看热闹,胡越憋着一肚子淤气,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熊芬,就像逃避瘟疫一样离开。<br><br>他走出学校,又回到白惟心的白家庄打听,都说好些天没有见到白木匠了,胡越只好返程。<br><br>吃晚饭时,胡越向餐桌边的妻子马珍珠讲出一天不顺遂的事儿。马珍珠说,真是犯了蹊跷,难道说白木匠失踪了?这样吧!要是还过两天,白木匠不来,我们就再请一个木匠师傅接着做事,以后他来了,也不要他干了,让他明白,没有他白惟心,地球照样转。<b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