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越退到门口,又返回来讲,我爱人昨夜梦见了白惟心,他说他被人合谋勒死了,死得很惨,人家为毁灭证据,还将他的尸体肢解做成卤肉卖给学生吃了。
当班民警一怔,皱眉道,梦中的情景都是荒诞不经的,你也相信?说不定白惟心还活得好好的,他有木工手艺,哪里都能吃饭?别乱说了,我们会调查的。
胡越听当班民警这么讲,他对白惟心的事儿有些灰心,走出派出所,望一眼厚云密布而灰白的天色,他越发有一种郁闷感。
几天后,派出所对调查白惟心失踪的事儿没有动静,马珍珠怀疑胡越报案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根本没有引起派出所的重视。她便把不满的情绪表现给胡越看,在家里化了一个淡妆,就出门到派出所去。
进了派出所大厅,她东张西望的,从一侧小房里走出来一个当班民警问她找谁,她说找派出所长。
当班民警便朝走廊左边一指说,靠当头的那间房就是所长办公室。马珍珠走过去,刚好从那间房里出来一个身穿警服的剽悍男人,她问道,你是所长吗?
有什么事?所长打量着对面的马珍珠,而对于他来说有点意外,一般来到派出所的大都是男人。
马珍珠是个有城府的女人,她提出要求,能不能到你办公室坐下来讲?所长犹豫了一下,否认了她,你有什么事,先给当班民警说。我刚才接到报案,有一对男女食毒蘑菇死亡,我要去核实,有没有其它意外的作案情况。
既然是这么严肃的事,马珍珠便退让了,返回去向当班民警讲道,所长有事,让我来向你报案。民警瞅她一眼,拿起笔,把本子摊开在桌上准备记录。
马珍珠开门见山地讲,上次我丈夫胡越来这里报案说白惟心失踪了,你们怎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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