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了车。
他这么一下来,马车上剩下的那三个人便也跳了下来,这回好,押解的马车用不上了却是全都改成徒步了。
而此时那位被李想称为高团长的人跳下了马车后就开始活动胳膊腿。
这时他便看到了自己身边某个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士兵。
“小子,当兵几年了?”那高团长就问。
要是按照商震一开始强调的纪律,象这样的话那个士兵当然可以不回答。
本来商震给他们定下的规矩,那叫非说不可的时候才能说话。
啥叫非说不可?
说人有三急“屎尿屁”。
那要是被押解的人有头两样生理需要的时候那押解的士兵是可以说话的,至于那第三样那都不是事儿,您是憋是放您随意,就您弄出来的那股气体就是再强劲还能强过冬天的西北风咋滴?
只是此时也是凑巧了,那高团长所问的士兵却正好是钱串儿。
钱串儿本来不想吭声的,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就回答道:“报告长官,我们长官不让和共*的长官说话!”
就钱串儿的这个回答弄得旁边的李想就是一愣,谁曾想钱串儿会弄出这么个回答来。
而这时那个高团长却己经怒骂道:“放他奶奶的罗圈屁!谁告诉你老子是共*的大官了?老子是一七师六一九团团长!”
就在这高团长的一声吼里,李想的脸红了,商震却依旧是不变声色,而钱串儿则是一副受惊的样子,却是慌忙给那高团长敬了个礼道:“长官!”
可是钱串儿的心里是否在偷笑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却是用自己的狡猾直接就试探出了对方的身份。
而就在那高团长自报家门的一刻,商震他们这一伙人除了商震以外,其他人的脸上就变得精彩了起来。
他们当然是知道那个六一九团的。
有些事情上面不会明说,可是士兵们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他们从小道消息已经得知那个六一九团已经被红军消灭了。
既然那个六一九团已经被消灭了,团长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并且被押送回西安,那么这中间地说道可就大了呀!
就商震他们这一伙人中,除了像二憨子、虎柱子、关铁斗这样不喜欢动脑筋的,其余的人不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