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商震那可是一个心思敏捷之人,他们在听白展讲南行的事是坐在院子里的,现在可不光是他们这伙兵了,警卫连的士兵也过来听了。
这要是自己当众说自己还没想明白呢,是不是有点丢份儿?士兵们不得说自己这个连长的水平不行嘛!
所以商震便说道:“这个问题还用我回答吗?就这个得问咱们的秀才了,咱们连不是有好几个大秀才呢嘛!”
他成功的转移目标,把自己从中间摘了出去。
商震这么一说,他们这伙老兵便都看向了楚天和陈瀚文,却也有看向顾兵的。
这就体现出他们这个小团体里不同人对有文化水平人的不同认同了。
“你们别看我,这么深奥的问题还是请瀚文兄回答吧。”顾兵眼见有人看自己却是一笑就冲陈瀚文双手一拱做了一个作揖的动作。
“哎呀,可是不敢可是不敢!”陈瀚文受宠若惊,他们本是都盘腿坐在地上的,陈瀚文连忙往起站。
可就在他将要站起之际,他后面的秦川却是伸手偷偷扽了下他后面的衣摆。
陈瀚文哪想到后面有人坏他,所有人都知道这盘腿从地上站起那身体平衡本来就不大好把握,就秦川那么轻轻一扽陈瀚文的身体平衡就失去了。
他往后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就又坐了回去,倒是他后面的候看山及时伸手推了他一下让他站直了。
秦川的动作很小,大家坐的又近,别人也没有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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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动作很小,大家坐的又近,别人也没有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
至于侯看山的表情有没有变化也无所谓了,他那张被毁了容的脸也就总和他在一起的老兵们才能看懂他的喜怒哀乐,正如王清凤埋汰侯看山那样,你可别笑,你那一笑比哭还吓人呢!
此时的陈瀚文心思都在解释钟鸣的这个问题上呢,哪还顾得了身后,他站直了后却是也双手作揖,不过却是冲着楚天的:“还是楚兄来吧!”
陈瀚文这一出就带着股迂腐的气息,而楚天眼见着陈瀚文行此大礼,就也忙站了起来回了一揖。
而这时原警卫连的那些士兵便有些茫然,他们还真不知道商震这伙老兵中竟然也有文绉绉的人物,可是商震这伙老兵的眼神里却又多出了一种不屑,哼!文人!
“行了,快说吧,挺简单的事儿咋弄的这么磨叽呢!”王老帽不乐意了。
楚天一听王老帽说话了忙站直了说道:“你们可别觉得讲之乎者也就没有用,虽然这并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