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宣说道:“不妨事,我身上有疗伤伤药,服下伤葯之后修养几天便是了,这几天军中之事便劳烦师侄了。“
袁洪说道:“师叔放心,我也曾在冀州侯帐下为将,这军中之事,也是略有所得,况且当年在山上之时,也曾看过一些兵书,对于战阵之事并不陌生。”
“那就多谢师侄了,愚兄这就去疗伤了。”
袁洪道:“师叔,你前日就曾言道,你我为一脉,自当相互扶助,今日师叔又怎地见外了?”
孔宣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倒是师叔的不是了。”说完便开始打坐疗伤。
袁洪也出了大帐,让梅山兄弟守在帅帐之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却说那边自孔宣走后,姜子牙便对燃灯道人作揖道:“多谢师兄相救,若不然姜尚将要死在此处了。”
燃灯摆手道:“子牙不必多礼,我等皆是为了西岐之天下,无需相谢。”
姜子牙道:“但是师兄总归是救了姜尚一命,此恩,姜尚永记心中。”
燃灯笑了一下道:“贫道适才隐于一旁,本来是想趁孔宣最得意之时,趁其不备,一举将其打死,未曾料到,那孔宣却是如此强悍,被定海神珠打中,竟然未死。实是出乎频道意料之外。”
原来燃灯道人却是早就来了,趁着孔宣注意力都在姜子牙身上,便隐于一旁,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孔宣地对手。
便准备在孔宣心神最放松地时候偷袭孔宣。果然孔宣在姜子牙即将身死之时,心中也不免得意一番。
心神有些放松,被燃灯抓住机会,偷袭得手。
当然孔宣也不是谁想偷袭便能偷袭的,首先道行须得极高。不然就是孔宣心神在放松,也不是一个金仙能够近身地。
说完燃灯又是一阵叹息,为此次未能杀了孔宣而惋惜。
袁洪在孔宣开始疗伤之后,便开始思索如何瞒过西歧众人,思忖良久,却是得了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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