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金锋坐直身体。
“现在的情况是,庆厂长此举不合规矩,但是话已经说了出去,银子也分了下去,轻易不能收回来,对吧?”
“是的,”金锋点头。
“既然如此,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处罚庆厂长!”徐钢抚须说道。
“这怎么可以?”金锋直接站了起来:“慕岚这次立了大功,咱们不奖励她都说不过去,还要去处罚,这如何服众?
再说了,咸鱼厂和安保队都是慕岚一手拉起来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成绩了,我要是把她拿了,也太让人寒心了,咸鱼厂和安保队的人心或许也就散了!”
“先生稍安勿躁,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行,你接着说!”
“我只是说处罚庆厂长,又没说不让她带咸鱼厂和安保队了!”
徐钢说道:“处罚分很多种,比如打军棍,罚没俸禄,都是处罚嘛!”
“打军棍,罚俸禄?”金锋微微眯眼,明白了徐钢的意思。
不管是按照镖师的标准来抚恤和补贴,还是私自分发战利品,庆慕岚都不是为了自己,也没有从中获利,而是为了手下的安保队员,在为手下谋利。
如果让安保队员知道庆慕岚因此被处罚,甚至被当众打军棍,庆慕岚的威信非但不会因此降低,极有可能让安保队员更加感激。
“徐大人这个办法不错,我晚上想一下怎么处罚合适,这两天把处罚命令送过去!”
“不,先生,这个命令不能您来下!
”徐钢摇头阻止金锋。
“为何?”金锋纳闷问道。
“您在咸鱼厂工人心目中的形象是慈悲的,难民们现在极为脆弱,也需要先生保持慈悲的形象,让难民看到希望。”
徐钢解释道:“所以这个坏人不能先生来做,只能我来做!”
“你准备怎么做?”金锋问道。
“按照正常流程就行了,”徐钢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