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时的惊鸿一瞥,皮肤白的跟剥了皮的鸡蛋白一样又滑又嫩,内心嫉妒的火焰就越烧越盛。
凭什么!
那些风光本应该属于她的!
“爷爷。”黄大彪不满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落入黄莺儿的耳中,“我实在是烦死那个黄莺儿了!躺在床上跟死尸一样一动不动,皮肤比我一个男人还糙,你快些想法子帮我休了她,帮我另娶一个媳妇吧。”
里正坐在主位上吧嗒吧嗒抽着烟,白色的烟雾缭绕,掩盖了他的神色,也让黄大彪猜不透他的想法。
好一会儿,里正才开口:“当初娶黄莺儿这件事是你点的头,我们还出了那么多银钱,现在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们在她身上花的钱该怎么办?”
里正对黄莺儿也不满意,但是看在那一大笔钱的份上,还是愿意正眼瞧她。
黄大彪思考一会,恶毒道:“我明天带她去县城,然后把她卖给人牙子,回来就说她走丢了怎么样?”
里正重重地咳嗽一声,不知道是被烟呛到还是被黄大彪的话吓到,他敲了敲烟杆,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你做梦!”
卖给人牙子压根回不了本!
还不如留在家里,让她跟牲畜一样干活,收效虽然慢,但总能将钱给挣回来。
黄莺儿在外面听的身上的血液一寸寸冷掉,然后又跟火烧一般燃起来。
好一个黄大彪!
她都没嫌弃他不洗澡,身上常年一股怪味,他居然还敢嫌弃她。
黄莺儿眼珠子一转,直接将门推开,毅然而然地走了进去。
黄大彪看见她,脸色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就平复下去,板着脸喝问:“有没有规矩?谁让你进来的?”
黄莺儿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径直对坐在跟堵墙一样的里正道:“爷爷,你们要是想赚钱我倒是有个方法。”
里正抬了抬眼皮,“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老实一点,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活计做完,别成日在外面说闲话。”
黄莺儿站在那稳稳当当,眼睛直视里正一字一句道:“沈盈娘!可以从沈盈娘身上要钱!”
听到沈盈娘的名头,黄大彪眼睛亮了亮,旋即又皱眉道:“她一个二嫁之身能有多少钱?再说,我们怎么问她要钱?”
黄莺儿看着他似笑非笑,“若是岳凌钧死了,你纳沈盈娘为妾室呢?”
黄大彪呼吸急促起来,“那万贯家财便是我的!”
黄莺儿见他意动,得意地挑起嘴角,不等里正说话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