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沈盈娘,眼睛都瞪直了。
两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抢他的位置!
仗着自己是长辈,岳凌钧睁眼说瞎话,“长安长乐,你们先回去,娘亲舟车劳顿已经很累,你们要让她好好歇息歇息。”
长乐抱着沈盈娘不肯撒手,天真烂漫地问:“爹爹,我能不能今晚和娘亲一起睡?你和哥哥一起睡?”
“不能!”岳凌钧想也不想地回。
“为什么啊?”长乐打破砂锅问到底。
岳凌钧幽怨地望向沈盈娘,沈盈娘连忙出来打圆场,“因为娘亲今天很累,没有精力陪长乐说话,所以长乐自己睡好吗?”
沈盈娘发话,长乐只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答应,她不想累着娘亲。
成功赶走一对双胞胎,岳凌钧将洗澡水拎进浴室,热气蒸腾,画面模糊且美好。
沈盈娘听到声响,让他放完水就走,腰间却多了一双不老实的手,背后是一片灼热,岳凌钧从背后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询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可以洗。”沈盈娘红着脸拒绝,“你出去吧。”
岳凌钧不肯,手在她的腰间游离,“娘子,一个人洗不干净,我帮你洗才干净。”
“真的不用。”沈盈娘推他一下,“我自己能行。”
岳凌钧没说话,径直将她抱起,脱掉她的鞋子作势要将她往浴桶里放,沈盈娘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
“娘子,你看,你的反应可比你的嘴诚实。”
沈盈娘大囧,恼怒地脱衣进浴桶,见他不动,瞪了他一眼,“还不快来伺候我洗干净?”
岳凌钧嘴角上扬,“这就来。”
沈盈娘对浴室专门做了防水处理,才没让浴桶里的水溢出来时弄的地面湿哒哒的。
一个时辰后,沈盈娘被岳凌钧抱上床。
她侧脸时瞧见岳凌钧肩头的伤口更加红肿,忍不住娇嗔道:“你怎么能碰水呢?要是发炎怎么办?”这个年代可没有抗生素。
岳凌钧挑眉,“娘子,难不成不明白我是为了什么才下水的?”
沈盈娘俏脸又红了,指尖轻戳他肩膀,“我给你上药,你别再胡说八道。”
一夜酣眠。
次日,沈盈娘正在打扫院子,忽的,大门被猛地推开,长乐哭哭啼啼地扑到她身上,长安虽没哭,但眼圈却是红的。
“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们了?”沈盈娘一手抱一个孩子,心疼地问。
长乐张嘴就要告状,但被长安喝住:“长乐,你闭嘴!不许说!”
长乐被他吓一跳,哭的更凶,“哥哥,你坏!是他们嘴巴不干净,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就是要告状,就是要让娘亲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以后才不会被骗!”
“不许说!”长安还在坚持。
“我就要说!”长乐小奶音怒吼。
眼见着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还隐隐有动手推搡的架势,沈盈娘不得不担任调解员,她蹲下来,两手搭在长安肩膀上,脸色凝重,“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长乐的哥哥,你们受了委屈,你们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窝里横,欺负你妹妹,你知道吗?”
长安抹了抹眼,“我没欺负她,是那些人说话太难听,我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服,才不让她说。”
沈盈娘抱住他,“好孩子。”
长乐也扑过来,“娘亲,我是好孩子我也要抱。”
沈盈娘摸摸她的头,“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但是你们要是受了欺负,回家告诉我和爹爹,我们总会想办法叫你们出掉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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