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中,妇人们的目光盯着沈盈娘,无比艳羡。
“瞧瞧人家沈掌柜,一个寡妇,二嫁都能嫁的如此好。”
“就是,人家还惦记自家媳妇,再看看咱们的男人,真是晦气!”
站在铺子门外的沈盈娘将岳凌均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心中欢喜,没想到岳凌均还记得白狐这事儿。
难怪他今日那么早就离开了家,白狐这样上等的猎物,不仅需要运气,还要有高超的狩猎技术。
“娘子,我回来了。”
岳凌均走到沈盈娘跟前,将手中的白狐提起来给她一看。
沈盈娘扫了眼白狐,忽然瞧见岳凌均的衣服上的血迹,她立马上前掀开他的衣裳,一道长长的伤痕露出,很明显这是新伤。
“娘子,我无事儿,上山的时候被树枝挂了一下。”
这伤口明显不是被树枝挂的,沈盈娘一看倒像是被白狐给抓的。
“不成,我带你回去处理伤口。”
沈盈娘将岳凌均拉回家中,一进门便去找来了酒和纱布。
看着岳凌均手臂上的伤,沈盈娘心疼不已,也不知道他以前独自上山打猎时受过多少伤。
“相公,可能会有些疼, 你忍住。”
沈盈娘小心翼翼的将酒倒在岳凌均的伤口上,只听岳凌均发出嘶的一声,随后皱眉道:“娘子,家中有药你为何要用酒?”
这酒烈,岳凌均已经疼的额头冒出微微细汗。
沈盈娘下意识愣住,她怎知家中有药,只是酒精能消毒......
“都用上了,没事儿,这酒比别的药好使。”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岳凌均小心翼翼的包扎,伤口的刺痛让岳凌均觉得不适,可瞧着沈盈娘如此贴心的替他包扎,他也只能强忍着不适。
包扎好伤口后,沈盈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这几日你的伤口都不能碰水,家中一切琐事交给我来,你也不许再去山上打猎。”
沈盈娘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的白狐捡起。
这玩意儿是让岳凌均受伤的罪魁祸首,她还是赶紧处理为好,免得一会儿岳凌均再去处理。
坐在椅子上的岳凌均见她吃力的拖着白狐,下意识上前用另一只手夺过白狐。
“娘子,我力气大,再说这本就是我为了送给你猎回来的,我这只手还可以处理,你先去房中休息,等我将围巾做好,冬天戴上最是暖和。”
如此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