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牢。
至于县衙的这些狱卒,自然也被白大人接收了,其中两个狱卒亲自把他们的县令给送进了大牢,头都不敢抬。
白大人站在大楼门口,亲眼盯着狱卒把大门锁上,随即背着手威严十足的对着县令说道。
“你也是糊涂,寒窗苦读十余载,一朝走岔了路,光明坦荡的官道就跟你无缘了,你说你是何必呢?”
县令怄的要死,他一脸懊悔地扒住了牢房的门,哀求的说道。
“白大人,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你抬抬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威胁的呀!”
白大人来了兴趣,“哦?威胁?谁威胁你了?你若愿意带罪立功,我倒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县令眼睛一亮,张嘴正想说的时候又卡壳了,他眼神躲闪地,心虚的扫了隔壁牢房的李掌柜一眼,随即移开视线,讪讪的说道。
“大人,那个……是我一时糊涂,我方才是胡说的,是那个姓李的拿钱贿赂我,你放了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就只收过这么一次钱。”
县令转变的太生硬,白大人哪里看不出他是在撒谎?
看来沈盈娘跟岳凌钧说的没错,那位靠山背景挺硬啊,这个父母官居然这么怕他,被关进大牢,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居然还要替他遮掩。
白大人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些时日,怎么着也得把人抓住才行。
白大人淡淡的扫了隔壁牢房的李掌柜一眼,“李掌柜,是这样吗?你拿钱贿赂了县令,让他徇私枉法?”
隔壁牢房的李掌柜被县令的话吓了个大喘气儿。
好在是县令没有真的把老板供出来,此时被白大人追问,李掌柜当然也不肯说,不说他还有机会出去,这要是说了,他估计得死在这儿。
于是李掌柜把肚子里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大人,草民也是一时糊涂,实在是那个沈盈娘做生意不讲规矩,她一个人把咱们这县城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抢去了,那我们顺如酒楼吃什么喝什么?”
“是,她有本事,但也不能赶尽杀绝吧?我就是一时太生气了才会如此……大人,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同样的说辞。
态度也是同样的让人讨厌!
白大人满脸寒霜,语气冰冷的说道:“做生意做不过人家,就用些旁门左道?说实话,我不是你们这儿的父母官,原本我也不该管这闲事儿。”
听见这话,县令跟李掌柜的眼睛都亮了,可还不等两人说话,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