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清华长老疼爱地望着张少飞,说:“辛苦就是辛苦,出家人不打诳语。一天到晚干个不停,又都是重活,看你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能不辛苦吗!”
“法如二师兄说过,学佛之人,应该效仿我佛,刺血、析骨,难行能行,难忍能忍,才会有大成就。他还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张少飞向着清华长老,重复着法如对他说过的话。
清华长老点点头:“法如是一个意志极为坚强的人。他初来东禅寺,很是吃了一些苦头。噢,法如还是一个内心十分清高的人,不大关心佛法以外的事情,难得他对你一片热心!”
“法如二师兄时常关照我。”
“你是不是像其他师兄弟一样,极为佩服法如?是不是也认为法如说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正确?”清华长老转了一个角度,问张少飞。
张少飞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说道:“二师兄人品我真的十分敬佩,他坚强的意志力,更是我学习的榜样。但是,在对待苦行的态度上,我的心思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清华长老似乎很感兴趣,追问:“你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张少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法如二师兄是为了磨炼意志、锻炼自己而找苦吃,所以,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感到很辛苦,只不过咬牙坚持罢了。而我,在做苦工、干重活的时候,真没有感到什么辛苦,反而是一种享受。”
清华长老一笑:“一样的粗活,为什么他苦、你乐?”
张少飞认真地说:“法如二师兄知道自己在吃苦,所以心里就很苦。而我觉得干活就是干活,干活是一种生活需要,所以心里就很享受,自然也就很快乐,哪里还会觉得辛苦?我在邱县山中打柴时,经常遇到一些喜爱登山的人。在我们局外人看来,他很辛苦,而且还非常危险。而他们因为喜爱登山,所以感受到的不但不是辛苦,反而是极大的乐趣。”
清华长老点头称是:“很好,很好,你已经趣入了禅机。”
张少飞被清华长老称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道:“我说的都是一些粗浅的见解,长老别见笑。”
“你能领悟到心的主观性,能充分调动心的妙用,真的很不错了。”
清华长老捡起张少飞劈开的木柴看了看,问:“我看你劈柴时,斧落柴裂,很少劈第二斧,是什么原故?”
张少飞随口说道:“我在家时便以打柴为生,熟能生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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