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将金条咬下一块,递到卖家手中。
卖家:“那也找不开。”
单单:“不用找了,你给配好马鞍。”
卖家手直发抖:“是,是。谢大爷。我这就办。”
集市上已有人盯上单单,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汉子,头戴破竹笠,此后一直忽隐忽现尾随单单。
这是一个乡间普通的农家,一个院子,稻杆成垛,烟囱里散出炊烟。
房门虚掩着,四十多岁的王南二正在家中烧火做饭。
单单走到院子外头,敲门:“有人吗?有人吗?”
王南二走出:“请问?”
单单:“我是过路的,想在此处借宿一晚,饭钱我不少给,行吗?”
王南二犹豫了一下:“请进吧。”
单单将缰绳递给王南二:“你将我的马儿喂好,我明日还要走远路。”
王南二:“好的。”
屋内,王南二母亲的声音:“阿二,你在和谁说话呢?”
王南二:“噢,是一个过路借宿的。”
屋内,王南二母亲的叨叨声:“借宿?自己还没地方睡,我饿啦,你快给我吃的。”
王南二:“这就来。”转向单单:“姑娘稍等,我进屋收拾收拾,收拾一下老母。”
单单在院子外踱步,片刻之后王南二转回来:“姑娘,请进。”
单单在王南二指引下进入屋里。
屋子不大,倒也干净利索。
王南二:“我给您喂马去。”
单单点点头。
片刻之后,王南二回来:“姑娘饿了吧,我给您盛饭去。”
单单:“你这个人好生奇怪,我分明是个男子,你左一口右一口姑娘长姑娘短地叫,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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