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如溪,从深夜至黎明,房里的动静才算是慢慢平息了。
薄薄的雾拢在落地窗的外面,车流像是发着光的长河从四面八方汇聚,近处的光火清晰可见,远处的光火则愈发模糊了。
玻璃墙的内壁挂着密密的水珠,整面墙都是潮湿的,这是因为房间里的温度远高于深秋东京的深夜与清晨。
那张足够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凌乱不堪,衣衫与被单散落木制地板各处,白床单的一角湿漉漉的,沾着深深的绯色痕迹。
两个人赤条条地仰面躺着,夏弥拉过来堆在床边的被子把自己和路明非都盖住,只露出肩膀脖子和脑袋。
路明非侧过脸去看夏弥,女孩的俏脸白皙中带着娇媚的艳红,伶仃的双肩和锁骨都雪白,往下能看到微微陡峭的隆起雪山和雪山上淡淡的抓痕;夏弥也侧过脸来看路明非,正好看见路明非正明目张胆偷瞄,眼神火热得像是能把她熔化。
夏弥哼哼两声,气鼓鼓地嘟着嘴,把手探进去被子里在路明非的腰间拧了一把。路明非嘿嘿傻笑,并不觉得痛反倒觉得很有些情趣,侧身单手撑着脑袋色眯眯地打量起身边女孩此刻泛着微红的素白娇躯。
“师兄你不要看,我害羞……”夏弥嗔怪地嘤咛一声,把被子往上拉,连着双肩一起遮住,只留下一张羞得满面通红的小脸。
路明非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这时候的师妹真是可爱得没人性,撅着嘴吧唧亲了一口。
“我看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路明非说得义正言辞,一双大手在被子里胡乱摸索,夏弥稍作反抗就全身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根本没办法阻拦,很快败下阵来,又忍受不了自家男人那几乎能把她烧起来的目光,只能转过身去不看他,羞红着脸任由身后前的登徒子胡作非为。
这样反倒是方便了路明非,路社长无师自通把弄起细腻的塞上雪丘,嘴唇俯在夏弥的耳边,燥热的呼吸撩得夏弥心中荡漾,两条修长的腿像是美人蛇一样绞着。
路明非几乎将夏弥整个拥入怀中。想起不久前的疯狂别说夏弥了,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赧。
他们的战场遍及整个客房,从飘窗到床榻从床榻到浴室的青铜浴缸再从青铜浴缸到房间里的小沙发。
真得说不愧是名字能光耀整个屠龙史的传奇屠龙者与掌握至高权与力的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之间的战争,两个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几乎不分上下。
只是屠龙者毕竟还是凡人,无法同云巅之上的帝女抗衡,最终硬扛耶梦加得的君王级言灵太古权现吞天食地环绕中庭,精疲力竭败下阵来。
“疼不疼?”
不过话虽如此,路明非在欢愉之余却也注意到那几抹淡淡的抓痕,心中有些愧疚。
夏弥缩在路明非怀里小声地说不疼,就是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再玩它们了……
路明非清了清嗓子却没有松手,心中觉得少女的羞恼真像是涂了江南的胭脂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