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安静的站着,许久都没有出声。
“江勤?”
坐在沙发上的短发女记者忽然看见了他,然后迎面走来,笑吟吟地递出右手:“你好,我叫董敏,临川青年报的记者,很感谢你能接受本报的采访。”
江勤收回目光,和女记者握了握手:“应该是我感谢临川青年报,能来采访我这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
“入学两个月,你做出来的这些成绩可一点都不平平无奇。”
董敏笑着应道,但心里却有点小小的意外。
因为面前这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握手的时候竟然懂得虚握,这跟她以前采访的那些死抓着手不放的大学生可一点也不一样。
接下来的采访进行的很平滑,很顺畅,跟江勤昨晚研究的差不多,每一个问题他都应答如流。
江勤前世虽然没有接受过正儿八经的采访,但是以38岁的灵魂应对这种小场面,他并不会发憷,关于创业,关于勤工助学,关于梦想,他就算是完全脱稿也可以口若悬河,要不然十几年的酒场就白混了。
几个问题问下来,董敏对他的评价越来越高。
在校的大一学生在接受正规媒体采访的时候很难不紧张,但江勤是真的不紧张。
“我的创业成绩,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成绩,因为如果没有学校的帮助,没有老师的帮扶,没有大家的支持,知乎不会是今天的知乎,江勤也没资格成为今天的江勤。”
“最后,我来个总结吧。”
“哪有什么真正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党和国家,学校和老师在为我们负重前行。”
最后一句总结,江勤刻意压低了嗓子,让声音更有质感,流行于二十年后的网络鸡汤脱口而出,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精准的降维打击。
这句话把对面的董敏听得一愣,只觉得振聋发聩,立刻就拿笔刷刷写到本子上。
哪怕她用了录音笔,此时却也好像是怕这句话会被自己忘记一样。
在这个非主流语录盛行的年代,谁听过这种铿锵有力的金句。
“刚才那句话,可以用作这次的新闻标题吗?”
“当然可以。”
江勤淡然答应,心说我还没唱孤勇者呢,爱伱孤身走暗香,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这歌一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唬的找不着北。
与此同时,楚丝琪站在旁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勤,内心里闪过一丝很轻但却很痛的悲伤。
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