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向冯楠舒:“你敢买我的房子,伱竟然敢买我的房子,我是不是很久没教你规矩了!”
刚才的指责声忽然平息,段颖还觉得奇怪呢,而随着人群的散开,她才看到冯楠舒走到她跟前,目光却不在他身上。
在“擅自决定”了济州市金山街道鸿荣家园7栋一单元502是自己的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要回到这里。
冯楠舒忽然咬住了嘴唇,粉腮鼓起,漂亮的眼眸里泪光嘤嘤。
“对,嘴上过瘾这四个字你用对了,江勤雇来的那个新管家真的是尖酸又刻薄,嘴上从来不饶人,她会每时每刻都让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像楠舒当年的感觉一样。”
“我不会搬走的,你们休想让我搬走,以为说几句就能让我后悔,就能让我道歉?可笑,我再恶毒也是他岳母,我就不信他敢逼死我!”
院外的有一棵树叶尽红的枫树,被秋风一吹,满树哗啦作响。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笑话?!”
她想要容身之所,那我家小富婆的容身之所在哪儿?
在江勤看来,冯楠舒一直到十八岁还觉得自己是个游荡的孤魂,还天天害怕没人要,是最后一不小心飘到自己面前,被自己抱回家才算有了容身之所的。
段颖看着她,似乎已经记不起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摸样了。
段颖本来就积攒了满腔怒火,见她如小时候一样不敢说话,立马有种解恨的感觉:“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江勤没说要你住在这里,我觉得,他只是要让那些该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你不喜欢可以不住,但它必须是你的。”
那既然我的小富婆没有,那大家就都别有容身之所了。
秦静秋点点头:“但是别墅里的佣人和管家要全部换掉,人都是江勤精心挑选的。”
冯楠舒眯起眼睛,嘴上有点嫌弃,但实际上很想让江勤回来抱抱她。
毕竟冯楠舒从小就害怕自己没人要,从未有过归属感和安全感。
当年冯世荣和段颖回国,带回来了他们的儿子安迪,而安迪在第一次见到冯楠舒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两句话。
你怎么在我家啊?你是没有家吗?
是的,她真的没有家了,这才是江勤最想做的事情,他就是要当着段颖的面还回这句话,
他要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