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王昱临一脚将池砚舟踢开。
乘坐人力车回新安埠,分道路口池砚舟下车让车夫送王昱临回家,他想一个人走走。
今日所发生一切令人猝不及防。
原想着冒险营救柴叔跟随他加入组织队伍,完成心中多年夙愿,谁知竟天人永隔。更有伪满警察厅阴谋陷阱,让池砚舟明白斗争之艰难,行事之凶险。
却也使得他内心更加坚定,情报必要送到组织手中,哪怕前路布满荆棘,也会奋不顾身一往无前。
清洗车辆吃饭喝酒,以至于回家较晚,站在屋门前池砚舟低头看到警员制服稍显狼狈,血迹、泥土纠缠在一起。
昨日换洗制服还未晾干,这身眼看也不能穿,但冬季制服仅有两套,池砚舟打算明日内穿夏季制服,外套防寒大衣凑合两天。
为防止徐妙清见血迹担忧,不等明日张婶负责,池砚舟深夜自己在院内清洗衣物,听得院中动静徐妙清透过窗户查看。
目光隐含担忧。
等他晾好衣服回到房间内,徐妙清又如同往常一样,关灯睡觉!
于黑暗中目光触及徐妙清轮廓,池砚舟不禁在想今日真带着她父女二人亡命天涯,她喜是不喜?
应当是欢喜的。
自己并非警察署警员,她肯定乐意看到。
但抛家舍业,就不知徐南钦作何感想了。
夜里梦见父亲教他如何设置陷阱抓捕野兔,梦见母亲借着油灯微光为他缝制新衣,梦见柴叔夸他长大定有一番作为。
梦醒!
尚有不舍。
早晨张婶期盼目光池砚舟视若无睹,赶忙吃饭离开前去警察署工作,这让张婶好奇之心没能得到满足,不知药酒究竟好用与否。
徐妙清将昨夜挂在偏房内的警员制服拿出,晾晒在院子中,细细观察微微皱眉!
担忧神色,久难散去!
日常同王昱临一道来到警察署,可今日察觉气氛异样。
“怎么了?”王昱临对一警员低声问道。
“说是署里有人向红党分子泄密,现在特务系要严查此事,搞的人心惶惶。”
“什么泄密?”
“就是昨日之事。”
“那不是应该查特务系吗?”
“此事又不仅仅只是特务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