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员信息。”
“好。”
“今夜早些休息。”
第二天一早池砚舟主动前去药铺,帮李衔清煎煮中药,昨日已和药铺学徒提前约好,倒不至于遇到不开门的情况。
李衔清喝着热乎汤药,对池砚舟越发满意。
殊不知池砚舟心中时刻盘算,如何取他性命。
今日两人从阿城县离开,去下面屯子内展开调查,依靠牌长等伪治安人员进行。
一日忙碌倒也有些收获。
曲明当年抓捕百姓中,仅是与他有过节的人,便足有八人之多。
“这公报私仇太过明显。”池砚舟回到阿城客栈说道。
“但根据百姓讲述,多是他们事后猜测。”李衔清说道。
风言风语!
以讹传讹!
曲明大开杀戒,事后自是被百姓私下讨论。
这八人说与曲明有过节,也是众人根据往日蛛丝马迹,推断得来。
“假的?”
“空穴不来风。”李衔清觉得真真假假。
今夜喝药后各自回房休息。
这最后一日便是从伪满洲国军方面,进行调查。
当地驻军小队拍着胸脯保证,说当年早就封锁严密,想北上鹅城参加救国军是无稽之谈。
筹粮!
那是怕日后大雪封山困死在林中。
从伪满洲国军驻地离开,回客栈带着行李赶赴火车站,坐上最后一班前往冰城的列车。
池砚舟对车窗边的李衔清说道:“这三日调查所得线索,怎么感觉曲明一事存在蹊跷。”
“你也有所察觉?”
池砚舟自是不想察觉。
可你若一句不提显得奇怪。
再者你提与不提李衔清都会想到,不如主动谈起免得留下破绽。
“曲明抓人公报私仇,东北军残余士兵难逃包围,不正面作战也大概率困死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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