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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在想要如何划清界限。
不多时沖喜大河前来。
面色稍显疲惫,新任科长住田晴斗上任,先是当着特高课宪兵的面,将他狠狠批评。
沖喜大河百口莫辩。
谁叫他确实没有完成任务。
见沖喜大河进来,李衔清、池砚舟两人起身站在一旁。
“盛股长。”
“少尉请坐。”
等沖喜大河坐下,盛怀安说道:“少尉打算如何调查?”
“总不能在办公室内询问。”
“仅是有嫌疑且嫌疑并不大,去审讯室应当是没必要的。”
“那盛股长开始吧。”
盛怀安回身道:“当日阿城县火车站,冰城宪兵队特高课负责抓捕第三国际交通员,你二人在场。”
“是。”
“当日交通员随身携带之物,现确定为微小物品,但当日宪兵未能搜查到,你二人都接触过第三国际交通员的尸体,故而需要接受调查。”
此刻二人这才明白。
是怀疑他们趁乱,拿走了宪兵队要找的东西。
无稽之谈!
池砚舟的身份可能会选择私藏。
但当时没发现交通员携带之物。
李衔清的身份就算是发现了,也不可能私藏。
只是宪兵队现在怀疑他们。
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当日宪兵队所得情报非常准确。
那交通员身上携带的物品消失不见,总归要有一个说法。
宪兵都是日本人。
自然难被怀疑。
现场临时征用的两名警员,便成了嫌疑人。
逻辑没问题。
可想起李衔清与住田晴斗的过节。
总感觉怪怪的!
李衔清未尝不是如此,觉得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偏作为情报工作者,又觉得确实有此可能,也不能说是刻意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