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往往最抚人心。
木柴同煤炭齐燃,各自独有味道在上空相遇。
互相依附,彼此缠绵。
携手再度拔高后消失不见。
昨夜池砚舟于床榻之上转辗反侧,久不能寐。
陆言审讯手段恶毒,致使周身煎熬困苦。
后半夜方才艰难入睡。
早晨起身开口想咳。
又恐徐妙清听闻便强忍咳嗽。
这一刻池砚舟突然理解李衔清,只怕很多时候咳嗽非他所愿。
确实强忍不住。
抬头却不见徐妙清在床榻之上,他便也痛快干咳两声。
顿时舒畅不少。
痰内已无血丝,可见池砚舟每日锻炼体魄并非无用。
今早状态,再难操练。
穿戴妥当出门,见徐妙清双手端着汤碗。
“洗漱吃饭。”
“好。”
徐妙清猜测池砚舟今日不便训练,为防止他不愿露出破绽而逞强,于是直接安排开饭。
盆中提前倒好的热水,此刻温度适宜。
刚洗罢脸。
张婶眼神看的他莫名其妙。
好似是怕他羞涩般,张婶未曾多言。
坐在饭桌上,见中央有盆鸡汤。
还不曾开口询问,徐妙清便端起他面前空碗,用汤匙刮开其上浮油,盛满一碗清汤后夹入一根软烂鸡腿。
“怎么突然熬了鸡汤?”徐南钦也很诧异。
“天寒地冻,早上喝了暖身暖胃。”
“鸡从什么地方来的?”
徐妙清神色不改道:“隔壁买的。”
池砚舟就说今早怎么感觉耳边少了些声响。
“张婶说炖的火候不够,你尝尝看。”
“挺好的。”徐南钦那边已经给出评价。
徐妙清理都不理,只是看着池砚舟。
一口热汤入腹,满足感十足。
“味道很好。”
“那你多吃些。”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