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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徐南钦高兴,那群贪得无厌的人确实遇到了大麻烦。
毕竟胡匪可不会同你讲道理。
“只怕是要破财免灾。”池砚舟觉得难有别的可能。
“他们不会再巧立名目,借机收取费用吧?”徐妙清担心商会人员继续搞压榨,填补此次损失。
“现在风言风语圈子内流传不断,他们岂敢再惹众怒,只得自己忍痛割肉。”徐南钦并不担心这点。
池砚舟边吃饭边道:“这抗日义勇军消息如此精准,胡匪怀疑泄密有理有据,也不知是谁配合抗日反满分子,算计了这么一手。”
“那和我们就无关了。”徐南钦好似对此事,毫无兴趣一般。
吃过饭又闲聊半晌各自回房休息。
此刻夜深,纪映淮口中含有酒气同岑鑫分别。
他晚上要回家不便在外过夜。
纪映淮坐人力车朝家中而去,让车夫在新市巷稍作停留,自己取一件不太合身送来修改的衣服。
走入布行便见经理还在等候。
“纪小姐您可算来了。”
“今日聚会散场晚了些。”
“衣服已经由我们布行手艺最佳的师傅改好,麻烦您试一下。”
“好。”
因是外面大衣,所以可以试穿。
经理帮忙试穿衣服时低声问道:“呼兰县税收账目一事,究竟是何情况?”
“岑鑫不让调查此事,还命我做假账说另有他用。”
“看来账目问题日伪早就发现,却按兵不动怕是有所阴谋。”
“难不成红党方面突得一笔经费之事,不仅我等探查到消息,日伪也已知晓?”纪映淮站在镜子前,查看大衣合身程度。
布行经理口中夸赞纪映淮体态好,后侧身言道:“红党所得经费数目与呼兰县收税账目缺口恰巧一致,账目问题日伪当局先一步查明,若再知晓红党获得经费,整件事情便不难推断。”>> --